剛剛離開石井四郎辦公室,一間打開的房門外,幾個正抬著兩具日軍女兵屍體的老兵中的一個見到楊震過來連忙立正敬禮道:“楊長官,整棟本部大樓所有日軍已經全部擊斃。共計男兵十六名,女兵七名。我軍陣亡四人,輕傷六人。”
說道這裏,老兵看了看被自己放在地上,兩具豐滿的胸部被刺刀刺出兩個大窟窿的女兵屍體有些怕楊震怪他們濫殺無辜的道:“楊長官,不是我們要殺她們。是這些女兵見到我們進來,非但不繳械,還開槍反抗。”
“我們有兩個弟兄剛開始見到都是女兵就沒有提放。卻沒有想到這幾個日本娘們一見我們衝進屋子就開槍。他們淬不及防,一個頭部中槍,當場就斷了氣。一個沒有堅持多長時間,也去了。兄弟們一時氣憤,就。我們沒有想到鬼子男兵打仗不要命,這女人也不要命。”
對於這個老兵的解釋,楊震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一聲道:“我來之前曾說過,無論男女沒有一個日本人值得我們原諒,而在這裏,更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無論他是男還是女。你們真的是太大意了。”
聽到楊震的歎息,這個老兵使勁的捶了一下自己腦袋道:“楊長官,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看到都是些女兵一時心軟,下令抓活得,這兩個弟兄就不會送命。我他媽的真沒有料到,這鬼子這男兵瘋狂,女兵也是一個吊樣。”
“好了,不要在傷感了。我們畢竟不是那些畜生,對女人同樣也下得了手。你們也沒有想到鬼子的這些女兵會同樣這麼瘋狂。吃一塹長一智,我們今後要麵對的環境可能會比現在惡劣的多。有了這回教訓,下回便不會再吃同樣的虧了。”
說道這裏,看到女兵屍體的楊震突然皺了皺眉頭:“不對,這裏怎麼會帶槍的女兵?鬼子無論是作戰部隊還是一般的機關中並沒有女兵的編製。這裏怎麼會有穿軍裝的女兵?”
按照楊震對二戰日軍並不算多的了解,在日軍部隊中極少有女兵。即便是有一些所謂女兵,也大多都是一些軍屬。當然對於日軍來說,這個所謂的軍屬並非是軍人的家屬,而是歸軍隊所有的意思。
除了那些並非現役人員的部分軍屬之外,日軍隻有醫院中有一些非軍籍的護士,再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慰安婦了。帶槍的日軍女兵,楊震不單單是第一次見到,更是第一次聽道。
聽到楊震的疑問,那個報告的人連忙道:“報告楊長官,這間屋子內都是電台與資料,這些女兵不會是報務員吧?我知道國軍有些部隊中的報務員就是女的。長官說娘們比老爺們細心,不容易出錯。”
“扯淡,你要說遠離前線的大機關有女性報務員這倒是有點可能。你要說野戰部隊帶著一幫女報務員,這不是純扯淡嗎?便是國軍除了野戰醫院之外都很少有女兵,更別提對女性一貫歧視的日軍?”
對於他的回答,楊震搖了搖頭,壓根就不信。不過當楊震走到這間屋子中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沒有說錯,這裏麵足足有三四部電台。其中至少有兩部是大功率的。
看著電台,楊震不由的心中一陣欣喜若狂,馬上就把那些女兵的身份扔在一邊,連忙招呼人道:“那些女鬼子究竟是什麼人就不要管他了。快,來幾個人,把這裏的這幾部電台全部帶走。還有那些天線,馬達,都別忘記帶上。”
說罷,楊震親自在屋子內又尋找了一遍,隻是可惜沒有讓他找到密碼本。好在這間屋子內寫著字可以充當密碼本的東西不太多,很方便楊震打包。對於這些東西,楊震沒有絲毫的猶豫,大手一揮全部帶走。
作為一個後世的來者,他太知道密碼對一場戰役勝負的重要性了。要是能找到密碼本,對自己這些人今後的生存與戰鬥會大有益處。就算日軍發現密碼本失蹤,更換密碼本,但其中始終都會有一定規律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