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初次來本店,希望能盡興而歸!金先生已是熟客了,不知今天可是……”如意的話未曾說完,她覺得沒有必要由她說出來。
“小濃今晚可在?”金正軍有些急迫地問。
如意“撲哧”一笑,金正軍倒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番急切的心情,倒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隻是在遇見秦濃之前,自己素以冷靜聞名。
如意招來一名服務生,同他一番低語後,服務生轉身離去。
“金先生是位極有耐心的人!”如意的話是肯定的語氣。“隻是小濃她……”
“小濃是一位值得別人耐心以待的女孩子!”金正軍的語氣總算平靜下來。
霍去病隻是在一旁靜坐,懶懶的靠在椅背,即使看似隻是隨意的坐,但如意可以看出他那一身的警覺卻是沒有放下,這樣的人,從事的該是什麼樣的職業?
“恕我冒昧,我猜霍先生可是一名警察?”如意優雅的問道。
“不錯!如意小姐好眼力!”霍去病的臉色由原來的不經意略有轉變,犀利的眼光中對如意似有讚賞之意。
“霍先生過獎!”如意撥弄了一下肩上散落的長發,不經意展現的嫵媚風情萬種。
鄰桌幾位男士齊齊投來羨慕的眼光。
小淮已經托著調好的酒走了過來。
“勞煩我們的大帥哥親自送來!”金正軍調侃小淮,他現在已和如意小淮混的極熟。
“他呀!趕熱鬧是真!”如意一針見血。
“如意姐!別破壞我形象!”小淮跳腳。“這是金先生的!霍先生,我為你調了‘漠舞黃沙’,希望霍先生能喜歡!”
小淮將一杯調酒輕放在霍去病的麵前,漠黃的液體浸透了幾滴如血紅的殘陽,慢慢的絲絲的在杯裏蕩漾開來,一絲淡淡的悲愴也迷漫其間。
如意見小淮又開始見人調酒了,雖然她很相信他的調酒技術,而小淮也一向很少有這樣的突發靈感,但是畢竟是沒有經過實驗的,中個滋味沒有人知道,即調即送給客人是很冒險的。
小淮給了她一個安心的表情,如意在嘴角回了一個無奈地笑:這個死小孩,一點沒有她這個老板放在眼裏,太久沒有給他念緊箍咒啦!
說話間,秦濃已從對麵款步走來。
她已經注意到今天多了一人,這個人在她看來既普通又特別,這種矛盾的感受在她看到他的一刹那產生的。
沒有小淮帥,沒有金正軍雅,但充滿一種侵略感。
但秦濃不是一個愛將問題深入的人,淡淡地瞥了霍去病一眼,沒有認識他的打算。
“小濃,在是我的表弟——霍去病!”又轉向霍去病,“這位是秦濃小姐,武功很不錯的!”誇讚語氣溢於言表。
金正軍倒是很熱情地為二人作了介紹,但是二人卻隻是不鹹不淡的打了個招呼。
“金先生……”秦濃開口。
“喚我正軍即可!”金正軍打斷她的話,表明自己在稱呼上的堅持。
“好吧,正軍!”秦濃無謂什麼稱謂,“我想知道更多關於那把刀的事。”
“樂意之至,知無不言!”金正軍喜道。
“那把刀,我覺得很熟悉!但我的確沒有見過它。”秦濃困惑的說。
“霍先生也不認識那把到嗎?”小淮問道,“畢竟金先生說傳說中那是西漢霍去病的戰刀!”
“很遺憾,此霍去病非彼霍去病!”霍去病難得以玩笑的口吻說道。
“據我父親說,這把刀我家祖上送出的對象已女性居多。”看金正軍的似乎有一個很長的故事要說,大家都洗耳恭聽,如意看了小淮一眼,示意他應該去吧台。小淮故作視而不見,這麼有趣的事不讓他摻一腳,簡直太過分了。
“難道霍去病後世都轉世為女人?”小淮笑問。
“那倒不是!”金正軍繼續說,“世人都知道霍去病有個兒子,但卻不知道這個孩子的母親是誰?”
“這個孩子叫霍嬗,雖然活了不大的年齡,生前卻甚得武帝的寵愛。”
“這個孩子好象沒有活多大的年紀?”小淮記得前幾天在網上查到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