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傑寒一看到她的眼淚心就軟了，就連聲音也就變得柔了不少。
“為什麼這麼恨我？就算你忘了近兩年我們的事，當年我沒有告訴……你爸爸的事，依你的性格也不至於這麼恨我的。”
而且當年還捅了他一刀，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她把刀插進他的胸膛，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她舍得這麼對他。
當年，她那麼的膩他喜歡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對他。
“小玫，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羅小玫圈著淚水的眼滿帶嘲諷與憎恨。
“你真忘了？好，我提醒你，當年，你親口說過，之所以對我好全都是因為你爸撞死了我爸，因為愧疚，因為你想替你們白家贖罪，你從沒有愛過我。”
羅小玫深吸了一口氣，眼淚又不爭氣地往下流。
“這還不是我恨你的理由，白傑寒，你怎麼這麼狠心歹毒，就因為我懷著你的孩子不肯打掉，就要殺掉我和寶寶，你怎麼可以這樣。”
羅小玫一邊哭著一邊緊握著拳頭，胡亂揮霍著打他。
別看羅小玫現在瘦得很，打過去的力氣可一點也不小，不過對於白傑寒，被她這樣打一天也傷不了他。
白傑寒俊臉震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不得不製止羅小玫，又扣住她的手。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他的語氣急迫，好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別擺出這副一點也不知情的樣子。”
“什麼叫懷著我的孩子，當年我們明明沒有什麼做過。”
白傑寒以身俱來便一股別人無法模仿的王者之氣，似乎他隻要用那雙漂亮而冰冷的眸子瑣住你，你就再也逃不掉，要是這雙眸子再隱隱帶著怒意，就算是再強大的人看了都會心生懼意。
羅小玫被他這般盯著，想起他當年的狠戾，亦是有些害怕。
“你先放開我。”
她知道自己永遠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她恨他卻從沒想過找他報仇，她知道，隻要白傑寒想，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從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既強大又可怕。
“回答我。”
白傑寒明顯有些激動了，他還是放開了她。
羅小玫頭一陣陣發暈，她又閉了閉眼，等到好一些才睜開，水眸眼淚被擠出來，順著臉頰緩緩流出，白傑寒燥動起來的心被她的淚水給撫靜。
很想把她擁入懷，當他微微向她靠近的時候，她像是受驚小兔往車門處挪動，他隻得坐在原座，漂亮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他知道她會說的，因為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回憶的美好，也就隻有這個時候，麵對他的時候她的眼裏沒有恨。
“你真的忘記了嗎？我高三那年，雷哥哥生日那天，我們睡在一起，你碰了我，不再像之前點到即止，而是真正做了愛。”
記憶像是回到那一天，羅小玫那一年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