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玫笑:“我們那是關心你。”
“是朋友的話就啥也別說了,今天我埋單,你們去不去?”
“去去去,肯定去啊,被千混蛋壓榨了這麼久,難得去玩,肯定去啊。”劉珠舉雙手雙腳讚成。
羅小玫還能說什麼,隻能跟著她們了,難得聚一起,她心底也是很想去玩一下的。
三人去的是迷醉,開了一間大包間,一陣吃喝玩樂過後,劉珠關掉音樂,賊兮兮對兩人說道。
“聽說這裏還有猛男舞可以點,我們要不要看看?”
羅小玫抗議:“這種地方的猛男舞,一定很辣眼睛,我反對。”
劉珠嘁了她一聲:“小妹啊,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你有白男神可以天天看,我可是單身狗一個。”
劉珠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豐富,逗樂了羅小玫。
“我讚成,你們不知道許藝多變態,不準我這個不準我那個的,跟老媽子似的,今天我要看個痛快。”
劉珠得意地斜了羅小玫一眼:“兩票對一票,通過,嘻嘻。”
點了這個服務後,很快便有四名猛男相繼進來。
迷醉服務向來都是一流的,說是猛男就一點也不摻假。
下身隻穿著四角短褲的四位年輕男人皆是長著一張弱弱的小攻臉,身材卻高大,肌肉僨張,身上的每一條線條都充滿著力量,劉珠像個痞子似的,男人進來的時候就吹起了口哨,玩的最瘋的就是她。
猛男跳舞的時候時不時還做些撩人的動作,羅小玫一點也不感興趣,就這種姿色連她家男人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我先上個洗手間。”
顧著欣賞猛男的劉珠和葉芊芊點了頭。
“去吧去吧。”
羅小玫從包廂出來,走向公共洗手間。
迷醉能成為北安市第一大夜場也是有原因的,這裏大而整潔,服務又好,羅小玫剛問了句洗手間在那裏就有人帶著她過去了,快到洗手間門口才離去。
羅小玫剛想走過去女洗手間,突然不知從那裏一下子冒出來很多個女人,一直把她往外麵擠,她被夾在人群中,感到奇怪的時候,不知從那裏伸來一隻手用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嘴,一股刺鼻的味道從手帕傳來,她陷入無邊的黑暗中,昏迷了過去。
羅小玫出去不久的,便用手機給劉珠珠發了一條短信:有急事,先離開了,你們好好玩。
劉珠直罵羅小玫不夠義氣。
葉芊芊知道記者這一行突發事件很多,記者也要隨時候命便沒有多想。
天空莊園,夕陽西落,紅霞染紅了整個天際,城堡矗立在漫天紅光中被鍍上光層,構成一幅唯美的油畫,東方華陽坐在城堡最高的陽台處,看著遠方一點點西沉的落日。
風叔站在他的身後,向他遞上一張照片,邊用手語說著。
“現在已經查明,二十多年前,顧小姐的確在省婦幼生了一個女兒,孩子剛出生不久,她所住的地區便出現了一場大火,明街四號那一帶無人生還。”
東方華陽拿著照片的手握緊,一向深沉沒有情緒的眸子不可抑製彌漫著極濃的悲傷。
他低下眼眸細細端詳著一張年經女子的照片,瞳孔劇烈的收縮著。
“阿風,你說,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了?”語言間難得透出一抹傷痛。
現在東方華陽的心到底有多痛,多難受,不隻他自己知道,一直跟隨他多年的風叔也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