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人群中,也不乏人,早有別的心思。不管是曲意逢也好,還是拍馬溜須也罷,怕是不少人,會在不久之後,有頂替木袁的位置之心,或者說,會與木袁分庭抗禮一二……。
對於這樣的事,木袁看得很開,也沒有多想,他的想法,倒是單純的無比,隻要能修行,在哪裏都是一樣。或者說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徹底的歸服與某個人……
曾經的一些經曆,讓木袁心底深處,對於這類做法,有種不安的抵觸,如此一來,他對強大自已,想的更為迫切……
在他心底深處,深藏著一個念頭?或許不久之後的將來,他也會有鄧師明的修為,成為對方那般強大的存在……。
這種信念,讓他瘋狂,讓他興奮,讓他不想要臣服於任何人當然,他也不糊塗,這種暫時性的跳板,還是極有必要的……。
木袁與幾人,談得極為融洽,等到眼見時辰不早,眾人才依依分別……
第二日……
有人相邀…對方是葛家一位相塾的長老……
接下來,又有人擺酒招待,如此…接連數日,常有相邀飲酒赴會之事……
木袁雖也想,好好修行卻奈不住,對方熱情邀請……
一時間……他競成了他們舟上最忙的一個人……
他的所作所為……舟上人,自然都看在眼裏。
鄧芙玉是掩嘴偷笑,也不說好也不說壞,倒是心直口快的古燕,很不滿的說“木師兄,在這樣喝下去,別說修行了,人都要喝醉了……”
古夫人不置可否……
私下裏,葛夫人也將此事,與不滿告訴鄧師明……
舟上之事,又怎能逃過鄧師明的神識…元嬰境中期的神識,已經能漲到二裏方圓,一般來說,修士的神隻,會比二裏,還要大一些……。
也就是說……
鄧師明的神識全張…七隻飛舟,幾乎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對於自已舟上的每個人每一次舉動,他都是了如直掌。妻子的抱怨,對木袁的不滿……鄧師明卻是搖手道“夫人……豈不知,水清無魚的道理……修行之人…不要看他一時一處。”
葛夫人是聰明人,他之所木袁的這些作法,其實隻是不喜歡,確沒有真得責怪他……
丈夫的說的話,她也覺得有理。
既然丈夫說沒什麼,那她就放心了……她其實也是擔心,自已這個名義弟子,做的事,惹來丈夫的厭煩……到那時,自已不好收拾……
說起來,雖說他與木袁與師徒之儀,可自已確沒有交給對方什麼東西……葛夫人心思,不是惡人……故此,甚至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