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薑斌說,他不會殺了白曉靜,他會好好疼愛她?
這是什麼惡心的玩笑!
很快沈汐就意識到這不是玩笑,白曉靜被帶到薑斌麵前,她一頭豔麗的紅發有些蓬亂,與沈汐擦肩而過時,她暗中將一張小紙條塞到沈汐的手裏,巧妙地避開了薑斌及其手下的耳目。
沈汐緊緊握緊拳頭,將紙條藏在手心,趁著薑斌同白曉靜唇槍舌劍,偷偷看了一眼,當她看清紙條上寫的內容,頓時頭腦一片空白。
上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不論發生什麼事,不要試圖救我。
沈汐陣陣心驚,她不知道白曉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早就已經料到會落入薑斌的手中嗎。
如果她早就知道他們會輸給薑斌,為何還要來自投羅網!他們原本可以在白國過著與世隔絕的安生日子,是因為自己,他們才會再次陷入不幸。
沈汐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其實你長得很美啊。”薑斌輕佻的用手撫過白曉靜格外白皙的麵頰,她的膚色奇白,鼻梁高挺,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眸如同一潭清水,美妙絕倫。
在其他人看來,薑斌好像是被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迷,隻有當事人知道,他這般輕薄於她,為的確實折辱尹清風和沈汐。
“多謝誇獎。”白曉靜輕蔑的回應。
哈哈,確實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不過她的勇敢在這一刻顯得很傻。
“你應該怕我的,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話音未落,白曉靜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邪肆的男子咬住了紅唇,這個吻如斯的激烈,幾乎完全是在啃咬,鮮血的味道立刻彌漫在白曉靜的口腔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停捶打薑斌的胸口,可恨的是他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裏,他的手順著腰身向下,撫過女子的翹臀。
這麼一幅活春宮在眾人眼前上演,獄卒們紛紛聚精會神地看著,沈汐心頭一涼,不想的預感終於得以應驗。
“薑斌,你放開她!”她意圖衝上去拉開二人,可立即就被獄卒鉗製住,趁著沈汐胡亂掙紮,獄卒們也暗中在她身上亂摸了一通,一雙雙渾濁的雙眼裏滿是欲望。
薑斌結束了那個充滿折磨的長吻,他點了白曉靜的穴道,將她摟在胸前,麵朝沈汐和尹清風。
“薑斌,你這個卑鄙小人!”尹清風赤紅了雙目破口大罵。
“靜瀾大哥,嫂子這張臉白皙得很,不知這身上其他部位是否也如此美玉無瑕呢?”淫 言穢語自薑斌口中說出,那些獄卒們一聽,立刻情緒亢奮起來,而無法動彈的白曉靜此刻也是滿臉煞白,慘無人色。
她幾乎已經可以預想到自己將要遭受的侮辱,她不怕自己受傷,可她不想讓丈夫看到自己受辱的模樣。
“薑斌,你住手,你住手啊!”沈汐大聲叫喊著,她奮力想要擺脫獄卒,掙紮幾次不成,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隻得做出了一個決定。
“薑斌,你若再碰她,我立刻咬舌自盡。”
此言一出,白曉靜和尹清風都是一驚,他們從沈汐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玩笑,她是認真的。
這是沈汐最後的一張王牌,她知道薑斌不會讓自己這麼容易的死去,在折磨夠之前,他絕不會讓自己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沈汐的威脅這一次也沒了用武之地,因為薑斌比她狠,比她冷酷無情。
隨著一聲清脆的裂帛聲響起,紅發女子已是酥 胸半露,衣不蔽體,薑斌毫不手軟地撕扯白曉靜的衣物,揚眉挑釁般注視著沈汐。
“你看清楚,她今天所受的苦都是因為你,沈汐,你與慕容謙背著我行苟且之事時,可知我是怎樣的心情?今天很公平,你讓我傷心,我便十倍還報於你,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獄卒們興奮地看著薑斌瘋狂扯去白曉靜的外衫和裏衣,不消多時,女子潔白無瑕的酮體便展現在眾人眼前,冰肌玉骨不過如此。
尹清風隔著監牢用力伸出手臂,他的手臂被木刺刮得鮮血淋漓,可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白曉靜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家相公,她已經快要崩潰了,不論她怎樣堅強她都隻是個女人,羞恥心幾乎要把她打倒,可是她知道自己決不能在敵人麵前流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