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雖然不像拉屎,but卻讓女生們痛的要死

一到這個時候,又要花錢買該死的衛生棉/惡劣的脾氣就會問題連連

大姨媽找茬,就像在跳肚皮舞”

因為之前並沒有痛經的情況,這次讓我有點無法適應。

從晚飯到第二天的中飯,我都沒有進一丁點食。

忍著痛陪著high趕通告幫他們補妝,再幫著容媽做飯,一切如同往常地進行著。我不喜歡給自己找理由偷懶。

至少大姨媽不該是理由。

喝了一碗湯後,我提前回辦公室休息。

不知道今天中午崔祁還會不會來,他們向來有午休時間。沒什麼奇怪的,他們一向和其他明星不一樣。

畢竟是明星自己當老板的,尚皇完全隻是一個靠山。

抱著僥幸的期待心理,我沒有睡藤椅沙發,而是整個人陷進懶人沙發榻榻米裏。

門把被轉動的聲音響起時,我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來了。

他來了。

他來了。

他來了。

我摁住自己狂喜的心跳,閉上眼假寐著。

聽著崔祁步伐輕盈地走著,停下腳步,然後沒有聲響,我嘴角上揚地漸漸入了淺眠。

被絞痛感鬧醒時,我看向崔祁,似乎是睡著了。

和昨日一樣,拿出毯子給他蓋上,再蹲下身子凝視著他被陽光照耀的麵孔。

像小天使。

和我非常要好的堂姐崔克清的媽媽是位基督教徒。

兒時去她們家睡覺時,睡前她媽媽曾經給我們念過《聖經》裏這樣一句話,我印象很深刻:

你叫他比天使微小一點,並賜他榮耀尊貴為冠冕。

崔祁在我心裏就是這句話的完美化生。明明不是天使是凡人,怎麼就這麼像天使呢。

從頭發看到下巴,我凝眸看著崔祁看了很久,直到腿部傳來發麻的難受感讓我意識到自己異常地偷窺他太久了,連忙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瞬間眼前發黑栽了下去。

頭撞到似軟又硬的東西時我還沒有意識到,抬起手揉著頭,下一秒猛地睜開眼,崔祁唇角微勾戲謔地低頭看著我。

“蹲太久又沒怎麼吃東西所以貧血了?”

可惡,取笑我。

我揉著頭瞪他一眼,準備坐起身,崔祁卻摁住我直接把我抱起來放在他的身旁。

“一起睡。”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不理他側過身準備下去,崔祁卻捏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回沙發,再轉個方向麵對著他的下巴。

一起睡就一起睡,他不怕被吃抹幹淨難不成該是我怕?

是我喜歡他又不是他喜歡我。

這樣安慰著自己,我放慢著賽跑中的心跳深呼吸閉上眼。

該死的,誰把手放在我腰上了。該死的,崔祁把手放在我腰上了。

還把下巴擱在我頭上了。

這我可睡不著了。

“崔先生你確定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沒有問題?”

崔祁用下巴撓撓我的腦袋,柔聲說:“別說話,我要睡覺。”

天,他是被鄭請航附體了嗎,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聲音。

我愣神的時候他已經沒了動靜,這可苦了我。

被他緊箍住的我自然而然地全身僵硬,想動又不敢動,難受極了。

本來就是半個病人,還欺負我。

我一下來了氣,往下滑一點告別他的下巴,再一咬牙一切齒把他擱置在我腰上的手甩開,坐起身。

之所以沒有連貫離開的動作,因為某位章魚又伸出手把我拽了下去。

我可憐的頭又一次磕在崔祁的下巴上,估計他也痛到,悶哼了聲然後揉著我的腦袋。

這麼體貼,那我也禮尚往來地幫他揉揉下巴好了。

氣氛變得詭異。

我仰著頭癟著嘴幫他揉著下巴,崔祁停住動作看著我。

沒有騙你,他的眼睛真的看起來很,危險。

下一秒他拿開我的手俯下頭把他的唇應在了我的唇上。

崔祁在吻我?崔祁在吻我!

我下意識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不過好像咬錯對象了,因為崔祁皺了皺眉。哦不對,接吻不是該閉著眼睛嗎,那我和他怎麼都是睜著的。

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唯一應該做的就是推開他,而不是進行這些無謂的心理活動。

然後我推開了他。有點缺氧,我帶點起伏地呼吸著。

崔祁沒惱,笑著再一次把我擁進懷裏,附在我的耳邊說:“天氣這麼冷,兩個人在一起比較暖和。”

說的什麼話,那夏天那麼熱,兩個人在一起更熱,所有情侶就該分手了?

我推開他扯下臉準備坐起來,他再次順溜地幫我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