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浩宇讓你別靠近我？”蕭晨道出了他的猜測。
“你…別亂說，這與他無關。”沈雲馨連搖頭，秀目如同冰寒的山水一般震撼又冰冷。
如果真與他無關的話，沈雲馨就不會表現出這樣的神情了，蕭晨也是心底怒氣隱現，這個浩宇未免管的太寬了。
“真當整個華耀聖地都是他的？”蕭晨越發冷漠地道。
“難道不是他的嗎？”沈雲馨脫口而出。
一時之間兩人竟是無言以對，華耀聖地成千上萬之眾，卻是唯實力論，幾千年來都是如此。
這也是為何華耀聖地能堅持這麼久的原因，正因為如此，華耀聖地把人才看得很重。
就算是一個品行修養不夠的弟子，隻要天賦出眾，便也會得到青睞，雖然可能會帶歪了華耀聖地，但卻可以保證它的繁榮昌盛。
如沈雲馨所說，華耀聖地的絕大多數都認定華耀聖地是浩宇的，因此他們敬畏浩宇。
如果某一天浩宇被針對，那華耀聖地會動用整個聖地的實力來予以回應，這便是現狀。
蕭晨也是微微一愣，而後聳聳肩，悠然道，“華耀聖地是壞透咯，沒救了。”
沈雲馨頓時秀目一頓，連道，“不許亂說。”
蕭晨卻是嗤笑一聲，略帶戲謔地道，“師姐，你不用委屈於此，去浩宇那邊吧。”
言盡於此，蕭晨便轉身回去，這華耀聖地本就沒有他留戀的東西，這裏不過是他增長實力的暫居之所。
沈雲馨聽到蕭晨如此說，也是渾身顫動，剛想出聲怒斥他，卻又無法反駁。
直到蕭晨離開，沈雲馨也沒有跟上去，隻是心情並不好，兀自點著油燈，坐在屋內，看著燭火。
“一切都為了華耀聖地…師父，這真的好嗎？”沈雲馨呆呆地自言自語，薄唇裏透出來些許難過。
“華耀聖地不是一個人的，沒必要犧牲他們…還有我…成全一個毫無底限的人。”
這句話若是給其他人聽到，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在聖地其他人看來，沈雲馨是幸運的。
隻要有浩宇的庇護，沈雲馨在聖地的地位並不低，能夠獲得的榮譽也不少。
沈雲馨完全不需要做出犧牲才是。
就在沈雲馨思慮的時候，“砰”得一聲，房門被直接撞開，緊隨其後，蕭晨直接來到沈雲馨的麵前。
“管不了那麼多，師姐，我們去雲跡之地！”蕭晨徑直說著，便去拉沈雲馨的手。
沈雲馨望著這個猶如神兵天降的蕭晨，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自己被蕭晨帶出房間，也是毫無所覺。
走在路上，沈雲馨好久才恢複過來，怔道，“蕭晨師弟，你要做什麼？”
蕭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聽到沈雲馨的獨白之後，他明白了沈雲馨的難處。
當然他更知道沈雲馨十分不甘心，不甘心因為華耀聖地就把自己給束縛住了。
沒錯，沈雲馨口中一口一個聖地，但是那又如何？
“我們去找浩宇算賬。”
蕭晨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