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暈倒過去的程曼兒,柳生小夫終於鬆了一口氣,不免感歎,“在這個物欲橫流,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如此堅毅剛烈的女子,也是罕見,就憑你這種行為,我也不會褻瀆你的尊嚴,即便你是蕭晨的女人,而且我與蕭晨有著天生的仇怨,也不會遷怒到你的身上,你的作用也就是人質而已,威脅蕭晨的工具罷了。”
接著,他的身形一閃,拎著程曼兒,帶著幾個忍者,一起離開了。
而且,他在庭院中給寫下了一溜大字,用鮮血寫就。
“如果想要自己的女人,就來我倭國柳生門的大本營,相信憑借蕭先生的實力,一定可以找到。”
就在柳生小夫離開半個小時之後。
破舊平房前麵的廝殺現場,一個看上去已然死亡的屍體,忽然顫抖了一下。
他是一名黑衣社成員,之前與柳生小夫廝殺的時候,被人家高強的氣勢震成了重傷,當即就暈死了過去。
此刻悠悠醒來,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麵色一凝,“tnd,這鬼子到底是哪裏來的?竟然把程老師抓走了。”
他的眼中劃過一道悔恨,搖了搖頭。
黑衣社的職責就是為了保護各位美女的安全,如今不僅己方覆滅殆盡,而且被保護人程曼兒也被人家掠走。
如此一來,如何向蕭先生交代?
事不宜遲,如今這種情況下,也隻有對蕭先生實話實說了。
黑衣社成員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不過他受的創傷十分嚴重,手指顫抖的厲害,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啊……”
他巨吼一聲,燃燒了自己的潛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不過如此一來,竟然牽動了他的傷口,鮮血汩汩的流淌。
在劇烈的疼痛下,他的腦海異常清明,這才撥打了蕭晨的電話。
蕭晨正在回中海的路上。
畢竟這次去魯省旅遊,是三天的時間,他也沒想到會出事。
“兄弟,有什麼事情嗎?”
“蕭先生,程老師……”
這名黑衣社成員剛說出了幾個字,就耗盡了自己的生命力,手機掉到了地上,他的頭顱砸落塵埃,徹底氣絕身亡。
“喂,曼兒怎麼了?”
聽著電話中的話語,蕭晨麵色大變,接連喊了幾聲也沒有任何的應答,隻得掛斷了電話。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猙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程曼兒麵臨了什麼危機,弄不好黑衣社成員已經死傷慘重。
而剛才那個黑衣社成員,是在彌留之際給自己通風報信,話沒說完就立刻身死魂消,殞命當場。
蕭晨麵色悲痛,他指派去保護程曼兒的黑社成員,都是他低頭不見抬頭見親手教導的兄弟。
“如果猜的沒錯,這幾位兄弟應該已經離開了人世。”
想到這裏,蕭晨再次拿起手機,撥打了程曼兒的電話,就算她被別有用心的家夥劫持,想來手機一定會帶在身上。
電話很快接通,不過傳來的並不是程曼的聲音,而是柳生小夫的猖狂大笑,“嗬嗬!蕭晨,程曼兒在我的手上,驚喜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