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外,徐小貓和燕傾城、樓臨月、蘇子墨彙合,站在那裏,暗中偷瞧。
燕傾城一臉的狐疑,疑惑道,“小貓,你和我說實話,蕭晨和這個狐媚子,到底是什麼關係?有沒有曖昧?”
“怎麼可能?”
徐小貓一臉的正經,無奈道,“我和北月靜香合作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這個女孩子就是一個傾城二號,沒事的時候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壓根就沒想過談情說愛。”
“是嗎?”
燕傾城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不相信,手搭在徐小貓的肩頭,步步緊逼,“這麼說來,她就是悶騷嘍?”
“也不是。”徐小貓被她看的發毛,一時間有些局促。
燕傾城一把卡住了徐小貓的脖子,威脅道,“徐小貓,如果你敢說假話,我就將你身首異處,拋屍荒外,你信不信?”
“我信,信還不行嗎?”
徐小貓一臉的哀怨,故作痛苦的嚎叫道,“臨月姐姐,快救我,我就要窒息了。”
樓臨月一臉的無奈,頭轉向一邊,不忍直視。
“傾城,差不多得了,你看你把她的脖子都勒紅了。”
燕傾城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她,帶著玩味,“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額……”
樓臨月愣在那裏,竟無言以對。
她對著徐小貓聳了聳肩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徐小貓求救無果,隻得垮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年頭說實話,咋就沒人相信呢?真的傾城,蕭晨和北月靜香爭的是利益關係,相互利用而已,蕭晨以櫻花之淚吊墜作為威脅,北月靜香答應做他的傀儡,在倭國埋下一個釘子,為以後的以夷製夷計劃做鋪墊。”
“原來是這樣。”
燕傾城這才鬆開手來,如釋重負。
接著,她捏著下巴,踱著小碎步,幽幽的道,“臨月,蕭晨身體最近怎麼樣?”
“有些不理想。”
樓臨月也是凝重的點頭,實話實說道,“上次在蓬萊島的時候,他就被邪王傳承的力量徹底占領身體,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魔王,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可能是我的溫情感動了他,再一次恢複了清明,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再來這麼一次,估計就沒有這麼好處理了。”
“哦。”
燕傾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擔憂不已。
如此看來,自己要加大生物科研公司的資金投入了,讓他們早日搞清楚,研發出藥物,以應對蕭晨的身體變化。
再說蕭晨。
被徐小貓扭了一圈肚皮之後,故作痛苦的哀嚎,情形很是好笑。
北月靜香一臉的黑線,公事公辦道,“蕭晨,現在我已經給你辦好了事情,櫻花組也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總可以把櫻花之淚還給我了吧?”
“不不不……”
蕭晨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擺了擺手,“你沒有正確理解我的意思,我還給你櫻花之淚,也是有條件的。”
“你好無恥啊。”
麵對蕭晨的得寸進尺,北月靜香感覺自己好無力,嬌嗔道,“蕭晨,你什麼意思啊,當時咱們說的好好的,我控製櫻花組做你的傀儡,你就把櫻花之淚還給我,怎麼能出爾反爾呢?還是不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