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一抹沙啞的冷笑傳出。
“哈哈哈……小丫頭,長夜漫漫,是不是孤枕難眠?讓老子來給你補補漏。”
“什麼?”
程曼兒嚇了一跳,剛想轉身,可是已經為時過晚。
他的手臂已經被身後之人攬過,一時間有些無可奈何。
“你放開我……”
“喲,小妞還挺香嘛,這皮膚滑的,蒼蠅見了都想啃一口呀。”
身後之人壞壞的笑,嗓音還是帶著嘶啞,隻是那雙大手很是不老實,老是楷油。
程曼兒驚聲尖叫,回過頭來一看,卻是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家夥,那雙眼睛是如此深邃,帶著邪邪的笑。
“你到底是什麼人?趕緊放開我,不然的話,等我老公來了,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嗬嗬!老子才不怕你老公呢。”
身後之人完全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扛著她就進了臥室,關上房門,將她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開始脫衣服。
“哈哈,小妞,好長時間沒見過如此貨色了,讓老子好好的放鬆放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由於門窗密封的很嚴實,無論如何大喊大叫,也傳不出去多少分貝。
程曼兒隻能往後不斷的倒退,臥在床鋪邊緣的牆角瑟瑟發抖,抱著腿腳,美眸中氤氳著晶瑩的淚水。
“我是蕭晨的,隻能是蕭晨的,如果你要是用強,我就撞牆而死,留給你的隻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個套著頭套的家夥歎了一口氣,將黑色頭套拉了下來,無奈道,“曼兒,你怎麼就沒有一點情趣呢,連老子的味道都聞不出來?”
“咦?”
程曼兒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哭聲戛然而止,美眸變幻不定,臉色一會紅一會白,胸脯起伏不定。
“蕭晨,原來是你,淨知道欺負我。”
“不是我,還有誰?”
原來,套著頭套的家夥,正是蕭晨。
隻是想玩一點惡作劇,沒想到程曼兒有點接受不來,隻得作罷,露出了原形。
他臭不要臉的笑,“曼兒,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如果今天晚上是真的歹徒,你就在劫難逃了。”
“額……”
程曼兒瞠目結舌,心說,小夥你說的好有道理,本老師竟無言以對。
確實,如果今天晚上來的不是蕭晨,而是一個真正的歹徒,就算自己撞牆而死,相信人家也不會給自己留下清白,畢竟自己太美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
畢竟,這座平房挨著馬路,孤零零的聳立在村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很容易成為歹人的首選目標。
如果自己想長久的住在這裏,就要有自保的手段才行。
隻是現在,她怒火燃燒,如同小辣椒,連鞋都不穿就朝著蕭晨衝去,小粉拳如同雨點般擊落在他的身上,咬碎銀牙。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大壞蛋。”
她站著打,跳著打,抓著打,勾著脖子打,騎在他的後背上打,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