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晨的大頭皮鞋,不容置疑的踏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厲聲質問道:"老小子,上次饒你們不死,竟然還不知好歹的前來,你是不是嫌命長啊?"
"不,不是的!"
林三爺趕忙矢口否認,哀求道:"蕭先生,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隻是接到了師門任務,調查你的底細,沒想到會這樣啊。"
"哼,巧言令色而已,就你剛才叫的最歡。"
程曼兒慍怒的大喝,一腳踢在了林三爺的頭顱之上。
"饒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林三爺唉唉求饒,老臉攢成了一朵菊花,皺巴巴的。
"你們鬼影門以前真的擁有一枚龍眼?"
蕭晨點上一根煙,淡淡道。
"沒有!絕對沒有!那隻是陳之發的謊言。"
林三爺實話實說,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嗬嗬,果然是欲加之罪,我還說翡翠白菜是老子的家傳寶貝呢,可人家博物館能願意嗎?切。"
蕭晨嗤之以鼻。
定了定,再次問道:"你們鬼影門的總壇在哪裏?老子倒是要去會會你們的掌門。"
"這……"
林三爺麵露難色,吞吞吐吐的不願意說。
"砰!"
蕭晨又是一腳轟下,帶著呼嘯的風聲,發出一聲骨裂的聲音。
"哎呦……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林三爺驚叫一聲,捂著傷口深可見骨的手臂,臉色發白,忙不迭的道:"在南省,天雲山。"
"這還差不多!"
蕭晨冷冷的一笑,腿腳狠狠的轟在了林三爺的脖頸之上,發出一聲悶響。
哢嚓……
"你們……"
林三爺捂著脖子,哽嗓咽喉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嘶嘶漏風。
他身子一直,眼睛突出老大,充滿血絲,脖子一歪,不甘心的死去。
"媽呀,快跑啊。"
剛才呆呆觀望的眾位黑衣人,此刻緩過神來,開始亡命奔逃。
"哼!"
蕭晨冷哼出聲,知曉除惡務盡的重要性,奮勇的展開了最後的廝殺。
"滴答滴答……"
鮮血在長矛上流淌,蜿蜒而下,彙聚成河。
蕭晨的心冰冷如鐵,凡是敢於覬覦龍眼的組織或者個人,現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鬼影門是嗎?很好,咱們來日方長。
程曼兒趴在他的後背,不敢睜眼,身形瑟瑟發抖,“蕭哥哥,快離開這裏吧,我怕。”
砰的一聲。
蕭晨將那一杆長矛扔了出去,背著程曼兒飛出了小院,回到了老家平房。
“曼兒,別怕,以後你也要習武的,早晚要見血,就當提前預習了。”
“……”
程曼兒有一種想吐的衝動,緩了好一會,才恢複正常。
溫存一番之後,她笑語嫣然道:"蕭哥哥,明天晚上有一場同學聚會,你去不去?"
"你的同學聚會,我去幹啥?咱們中學又不是一個班。"
蕭晨搖了搖頭,殘忍拒絕。
程曼兒不爽道:"你是不是迷糊了?我的同學聚會,不是你的校友聚會嗎?有什麼區別啊?"
"沒興趣!"
蕭晨再次拒絕。
以前的中學校友,還真沒什麼好懷念的,畢竟人心是善變的。
這麼多年,都踏上社會了,還有什麼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