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咳嗽了幾聲,掩飾住笑意,故作莊重道:"嗯,今晚我和清風道人的血鬥,無論誰死,都不能找後賬,還請你小子做個見證。"
清風道人已經誒有了後顧之憂,有人收屍、超度亡靈,也不錯。
接著,他轉頭盯著蕭晨,恨恨道:"姓蕭的,既然是死鬥,那就別怪貧道心狠手黑了。"
"唰"的一聲,一把寶劍拔了出來,帶著幽藍色的寒光。
"哈哈哈,幽冥寶劍,寒氣逼人,一旦人體被寒氣侵蝕,終生無解。"
"嘶……"
蕭晨倒吸了一口冷氣,尼瑪,果然是江湖險惡啊,寒氣入體終生,可不是鬧著玩的。
嗖……
清風道人也不廢話,斜舉著寶劍,就這麼直直的朝著蕭晨襲來,眼中帶著陰毒。
在他看來,任你武功再高,也會怕寒毒,更何況是空手入白刃?
然而。
蕭晨卻是眼神一閃,急急的避開了,奔向那個保鏢頭領,大喝一聲:“小子,借你佩刀一用。"
還沒等保鏢頭領回過神來,蕭晨已經禪杖在手,看的保鏢頭領一愣一愣的。
尼瑪,幸虧沒與之為敵,憑借人家這手身法,就不是我能夠比擬的啊。
"哈哈哈……"
蕭晨仰頭狂笑,身體一縱,飛到了一棵大樹上,借力之下,如同泰山壓頂般,直直的劈向清風道人。
砰……
清風道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趕忙舉劍格擋,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他情不自禁的坐到了地上,手臂發麻,喉頭鹹鹹的。
他瞳孔極限放大,強製壓下一口老血,趕忙抽身而出,趁著蕭晨招式漸老的時候,瘋狂的揮出了一劍、
唰……
砰……
蕭晨從容不迫的以佩刀點地,借力騰空而起,佩刀與寶劍在一刹那相交,發出一聲震耳發聾的音爆,接著空間靜止了下來。
不遠處。
保鏢頭領看的膽戰心驚,隻見清風道人連連後退了十餘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巨震之下,吐出了一口鮮血,噴濺在寶劍上,讓原本就詭異異常的寶劍,在一刹那發出了"吱吱"聲,一股難聞的煙氣彌漫。
再看人家蕭晨,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尊雕塑,不動如山,睥睨著清風道人,麵色似笑非笑。
"老東西,趁早退去,我饒你一條性命,不然的話,你會死的相當淒慘。"
"哼哼,好猖狂的小輩!"
清風道人怒火燃燒,讓他的氣勢更上層樓,猶如走火入魔的惡鬼,帶著濃濃的煞氣,一步步朝著蕭晨走來。
每走一步,他的眼神就淩厲一分,最後化為無邊的猙獰,如同雷震子一般,飛撲向鎮定自若的蕭晨。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今天就必須死!"
"哢!"
蕭晨也不矯情,沉默不語的舉起了佩刀,迎上了殺氣騰騰的清風道人。
發出一聲雷霆般的震顫後,蕭晨卻是巧妙的輾轉身形,在電光火石之間,禪杖以極其刁鑽的角度,狠狠的掃向清風道人的腰間。
砰……
這瞬移的動作,讓清風道人猝不及防,就這麼不甘心的中了一招,隻感覺腰間如同遭遇了爆彈轟炸,瞬間軟麻軟麻的,有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