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歐陽默的保鏢頭領又拿出一個同樣的箱子,放在了一起。
“清風道人,你的武藝我們是知道的,是嚴重被低估的一位,隻要您願意出手,這100萬就是你的,晚年無憂矣。”
“就怕有命拿,沒命花啊。”
清風道人拂了拂花白的胡須,無語道。
良久。
清風道人吹胡子瞪眼,點了點頭,滿臉煞氣道:"好,貧道接下這樁生意了,不過,煩請小兄弟和貧道走一趟,若是我死了,為我收屍。"
“這……好吧。”
保鏢頭領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為歐陽默辦事,還是要謹慎一些,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自己去,躲在一邊就是了,不參與爭鬥還不行嗎?
……
夜,漆黑。
眾人鬧騰了一天,都是身心疲憊,都早早的睡下了。
而蕭晨卻點上了一支煙,思考著這段時間的事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總的來說,還是要以倭國櫻花組的事情為重,這個組織覬覦九龍墓的任何線索,不得不防啊。
通過冷風的打聽,可以得知,這個櫻花組是倭國排名前三的武士組織,無論是武士力量,還是武士聲望,都遠超寺內真千子多矣。
如此看來,九龍墓的事情,並不局限於華夏,已經在世界散播了。
就在他冥想的時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他的冥想。
他拿起一看,竟然是程曼兒,便趕忙接起。
“曼兒,是不是想蕭哥哥了?”
“蕭哥哥,你有半個多月沒聯係我了,到底在幹什麼?”
程曼兒的聲音帶著哀怨,醋意朦朧中,還帶著一種酸酸的味道。
蕭晨也感覺有點對不起人家,輕聲安慰道,“曼兒,不是蕭哥把你忘了,而是確實有事情。”
“哦。”
程曼兒也沒有爭論,隻是幽幽的道,“蕭哥哥,我明天要去一個私人學校麵試,不太放心,你陪我去一趟。”
什麼?
蕭晨愣住了,不解道,“曼兒,你不是教的好好的嗎?再說了,中海一高多好啊,名聲也好聽。”
“不是啊。”程曼兒聲如蚊蚋,“蕭哥哥,就是因為你的事情,無論是張校長,還是張主任都不敢對我斥責,而且處處都提供便利,到處開綠燈,你這……讓別的老師怎麼看我?”
“原來是這樣。”
蕭晨點了點頭,自從自己教育了張家之後,無論是張威,還是張顯龍,都變的特別乖,不敢招惹程曼兒分毫。
隻是沒想到,這種優待,對於程曼兒而言,竟然是一種煎熬。
想到這裏,他幽幽的道,“好吧,明天見了麵再說吧。”
“好的,蕭哥哥,晚安。”
程曼兒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長舒了一口氣。
呼。
蕭晨卻是吐出一口濁氣,笑容漸漸收斂,變得冰冷如鐵。
因為就在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動靜在房門外徘徊。
此刻還是停留沒有遠去,遂大喝一聲,“何方小鬼,藏頭露尾,可敢出來一見。”
此話一出,門外立刻哧溜一聲,一個黑影一閃而逝,聲音幽幽的傳來。
“蕭盟主,久仰大名,可否請教一二?”
“哦?”
蕭晨疑惑不已,但聲音已經越來越遠,趕忙站起身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