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不是自己做啊?"
蕭晨脫口而出。
啥玩意?
歐陽默的臉立刻就黑了,這尼瑪,老子幾個億的資金,自己也做不起來啊。
特別是女性奢侈品行業,是很壓資金的,並不是說有幾個臭錢就能幹的。
“嘿嘿,畢竟是回華夏,大樹底下好乘涼,我看天衣集團就挺好的。”
歐陽默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好似天衣集團是他家的一般。
蕭晨會意的笑,乘勝追擊,"歐陽先生,等我和傾城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喝杯喜酒啊。"
"哼,姓蕭的,就你這種垃圾,配的上燕小姐嗎?"那位領頭的黑衣保鏢聽不下去,咬牙切齒的為自家少爺出頭。
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定要給力才行。
蕭晨卻是微笑看著他,淡淡道:"歐陽先生,咱們主人說話,你這些下人很無禮啊。"
"你……"
那名保鏢惱羞成怒,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他娘的,老子們出生入死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竟然說我們是下人?不要點逼臉。
"閉嘴!"
歐陽默的眼角劃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接著立刻變臉,大喝一聲:"你們幾個先下去吧,我們聊些私話。"
"是,少爺!"
四個保鏢都是瞪了蕭晨一眼,而後恭敬的退下,臉色憤憤。
場麵,終於安靜了下來。
蕭晨臭不要臉的坐到了燕傾城的身邊,肆無忌憚的伸出手來,摟住了蘇子墨的腰肢,壞笑道:"老婆,聽說你最近有些吃的不多,老師嘔吐啊,是不是懷上了?"
納尼?
燕傾城立刻柳眉倒豎,用眼神秒殺了蕭晨無數次,感覺到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但自己還不能表現出來憤怒,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她暗自壓下怒火,瞪了蕭晨一眼。
尼瑪。
歐陽默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怒氣填胸。
他娘的,如此看來,燕傾城已經和這個無恥的家夥同居了,老子的一番苦心都已經付諸東流了。
不行,就算是懷上孩子,也可以打掉,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不完美,她的過去並不重要。
總而言之,燕傾城隻能是老子的,這麼些年來的謀劃,不能就這麼拱手讓人,給別人作嫁衣裳。
想到這裏,歐陽默淡淡的笑:"方才也看出來了,蕭先生是個練家子,正好我也學習過幾天泰拳,要不要切磋一下?"
"嘿,那敢情好啊,老子一天不打人,就渾身癢癢啊。"
蕭晨的臉皮厚如城牆,抱住燕傾城的臻首,猛啃了一口,邪邪的笑:"老婆,你就看著吧,本老公絕對把歐陽先生打的滿地找牙。"
嘿嘿,就是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氣死歐陽默這個情敵。
"額……"
燕傾城擦了擦嘴,惱怒的眼神一閃而逝,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這麼被這個家夥奪取了,真是可惡。
你給我等著,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不過,她的神色立刻恢複如常,故作平靜道:"點到即止,不要把歐陽大哥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