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人在整個中海都不多見,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想到這裏他趕緊抱了抱拳,苦笑道,“蕭先生,晚上一定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複,請放心!”
“好,馮家主果然快人快語!”
蕭晨麵色一緩,周圍的緊張氣息立刻蕩然無存。
一會如同寒冬,一會如沐春風,轉換得如此之快,讓馮遠道很不適應。
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蕭晨也不便多作久留,轉身就走,聲音遠遠的傳來。
“馮家主,咱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必定做到!”
看著蕭晨的背影,馮遠道忙不迭的回答,麵色複雜。
這個蕭晨是哪裏蹦出來的?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如同一位久居上位的王者一般,睥睨天下,秒天秒地秒空氣,不畏懼任何勢力、人物。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後生可畏啊。
待蕭晨離開後,馮遠道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掏出電話給魏子峰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小魏子,你們靈信集團是怎麼回事?信號塔建在海陵山多少也會對我們馮家的祖宗祠堂風水有一定的影響。”
“馮叔,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要知道,越是在高處,信號越好,這是所有通信公司的共識,為了照顧你們家,原本的中海隻需要建造一座的信號塔,改成了兩座。侄子我已經夠意思了。”
電話那頭的魏子峰話裏有話,一語雙關。
馮遠道歎了一口氣,“小魏子,今天我的家中來了一位不同尋常的客人,叫做蕭晨,你認識不認識他?是什麼人?什麼背景?”
蕭晨?
魏子風皺了皺眉頭,麵帶苦笑,“馮叔,這個蕭晨可不能輕易得罪,聽說是天衣集團總裁燕傾城的未婚夫,而且在中海的地下勢力中有著說一不二的地位。”
“什麼?”
馮遠道立刻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立刻四分五裂,而他卻是恍然未知,依然回顧著蕭晨的音容笑貌。
沒想到如此年輕的人物,竟然已經是中海道上的龍頭人物。
而且他知道,燕傾城的眼光尤其的高,一般人壓根不放在眼裏,能夠成為她的未婚夫,想來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細思極恐之下,馮遠道終於不淡定了,“小魏子,這個蕭晨來我家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要求我們和你們靈信集團作出協商,要麼遷走信號塔,要麼就將信號塔建在海陵山的山頂。”
“依您之見,我們該當何為?”
魏子峰也是懵逼,因為他就像老鼠掉在風箱裏一般,兩頭受氣。
無論是馮家、燕家,還是這個蕭晨,他都得罪不起。
於是他謹小慎微,“馮叔,這件事情還是要您老人家拿主意啊,我是小輩,閱曆少實在是毫無主見。”
“你啊你……”
馮遠道苦笑,“這樣吧,我們兩家的高層來一個聯席會議,商討出一個確切的辦法,在晚上之前給蕭晨一個答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