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宋家子弟們都是懵逼,相互對視,而後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
宋元霸那個氣啊,猛然站起,對著弟子們拳打腳踢,無所不用其極。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額......”
宋家子弟們不敢反抗,也不敢反駁,唯唯諾諾的,不知所措。
突然,宋小四抬起頭來,“二叔,你平時手中都拿著一個布娃娃,是不是法器?”
“法器你麻痹……嗯?”
手打到了一半,宋元霸卻是停住了,眼神一眯,“布娃娃?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想到這裏,他立刻眉開眼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還是嫂子的東西好用。”
“什麼嫂子?布娃娃是伯母的?”
宋小四問道。
“你踏馬的管得著嗎?滾一邊去!”
宋元霸老臉一紅,厲聲嗬斥。
宋小四立刻後退,不敢說話了。
和其他的宋家子弟對視一眼,都是一副你懂的樣子。
都是心中腓腹,莫非二叔和伯母有一腿?
求大伯--宋元山心理陰影麵積。
然而,宋元霸卻是沒有察覺,立刻欣喜的從懷中掏出布娃娃,咬破了手指,鮮血淋漓。
而後用鮮血在布娃娃上寫著什麼。
宋小四他們都圍攏了上去,斜倪了一眼,都是心中大駭。
隻見布娃娃上寫著兩個觸目驚心的血字--蕭晨。
這尼瑪,莫非是紮小人的詛咒之術,這不是巫術嗎?
為什麼二叔會用這種邪術?
整個宋家會這種巫術的,隻有大伯母--秋紅棉會使用。
莫非是大伯母教二叔的?
極有可能啊。
宋小四他們再次對視,相互點頭,一副老司機模樣。
而他們的眼神,卻被回頭的宋元霸發現,“都賊眉鼠眼的幹什麼呢?”
“我們是佩服,二叔真是層出不窮,手段高明。”
“被踏馬拍馬屁,遞一張符紙給我。”
宋元霸沒好氣的笑,但卻很是受用。
“呶”
宋小四屁顛屁顛的取出一張空白的符紙,交給了宋元霸。
宋元霸接過之後,再次用鮮血畫符,醜如惡鬼。
而後粘在了布娃娃上,很是詭異。
“哼哼,蕭晨啊蕭晨,這一次,你必死無疑。”
“嗯?”
宋家子弟都是伸長著脖子,猶如待宰的雞鴨,瞧著新鮮。
隻見宋元霸坐了下來,帶著冷笑,取出了一枚銀針,殘忍的插在了布娃娃的心口位置。
接著,他雙手變化,嘴裏念念有詞。
刹那間,布娃娃猶如被施法了一般,不斷的扭動,好像會很痛苦的樣子,活靈活現。
“嘶......”
眾位宋家子弟都是臉色一白,麵麵相覷。
果然是紮小人!
與此同時。
別墅中,剛剛恢複如初的蕭晨,卻是麵色一變,慘叫著倒在了沙發上。
“哎呦好疼!”
“怎麼了?”
燕傾城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剛剛恢複的心神,立刻波瀾再起,美眸中氤氳著晶瑩的淚花。
趕忙也坐在沙發上,拉著蕭晨的手,不知所措。
乞求的看向徐大師,“大師,莫非剛才的毒性又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