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臉色多少有些尷尬的和樓臨月走到了大廳中間位置。
此時氣氛更加熱鬧,悠揚的音樂響起。
很多人都是翩翩起舞。
樓臨月抬頭看著蕭晨,“怎麼,怕你老婆吃醋啊,你就這點膽子嗎?”
怕?
蕭晨低頭盯著樓臨月,然後環住了樓臨月的腰。
“這才對嗎,男人,實力有了,總不能局限於一個女人,想那些開國皇帝,哪一個不是三宮六院,難道你不想?不說這些遠的,當今富豪,又有幾個隻有一個女人的,人有多大的野心,才可以得到多大的天下。”
“對於女人,同樣如此,你想要得到更多,才可以得到更多,如果你想,我可以從中遊說,當然,你對我的回報,必須是我做大。”
樓臨月吐氣如蘭,循循善誘。
樓臨月似乎能夠喚醒人心底最深處的念想。
坐享齊人之福,哪一個男人敢說自己不想?
隻是蕭晨現在連一個女人都不敢動,但他並非沒有這樣的想法。
蕭晨很強,但他同樣是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身邊美女環繞,不動心,根本不可能。
尤其是樓臨月那句必須是我做大……這直擊蕭晨的內心。
樓臨月也想成為自己的女人嗎?
不說臨月樓中發生的這些,此時司馬久安離開了臨月樓,臉色異常的難看。
剛才鳳瀚逸那一拳卻是拿捏了力道,並沒有真正的傷到司馬久安。
但傷沒傷到已經不是最重要的。
司馬久安被徹徹底底的打了一次臉,並且是在京城盛宴這種重要的場合。
國內商界大佬雲集,可以說,這一巴掌是真的抽在了司馬家族的臉上。
司馬久安眼中帶著滔天怒火,恨不得把蕭晨食肉寢皮。
司馬久安陰沉著臉,一拳砸在車上,“調人帶著槍直撲中海,我要把中海的天衣集團給滅了。”
看著暴怒的司馬久安,跟在司馬久安身旁一名男子急忙打電話。
滅掉天衣集團根本不需要那些真正的高手,司馬久安知道,隻要一些槍手就可以輕易的滅掉天衣集團。
他不是陸名璟,不會選擇和天衣集團打商戰。
他要徹底將天衣集團抹殺,要讓燕傾城蕭晨等人死。
司馬久安,要讓所有人看到,招惹自己的下場。
敢惹自己,不僅僅是生意會做不下去,而是活都活不下去。
司馬久安讓手下人打了電話,然後直接前往機場。
他要前往中海,要等著蕭晨和燕傾城回中海,到時候他會讓燕傾城跪在自己的腳下,然後求饒。
他要讓燕傾城為自己釋放心中的怒火,要讓蕭晨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敢惹我,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絕望。”
機場,司馬久安看著燈火輝煌的京城,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等京城盛宴過後,他要這片大地上沾滿鮮血。
先是蕭晨和燕傾城,再是京城武家,司馬久安要讓誰都知道,他司馬久安是不能惹的。
誰敢惹,誰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