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帶著周媚,這讓阮同義不由歎息了一聲。
不說村裏的情況,蕭晨帶著周媚等人走出大山,然後等了一輛公車,直接前往了縣城。
到了縣城,蕭晨懶得去等大巴耗費時間,然後直接打了一輛車,眾人直奔省會城市。
將近晚上六點左右,蕭晨等人才到了石城。
蕭晨擔心呂清風受不了連續的舟車勞頓,然後安排眾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辦好相關手續,蕭晨帶著幾人來到了酒店的餐廳之中。
在蕭晨等人進入這家酒店的時候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此時蕭晨帶著周媚幾人進入餐廳更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這些人的目光有鄙夷,有不屑。
蕭晨穿的普普通通,周媚穿的則更加普通,她沒有什麼衣服,至於那身旗袍,周媚隻是在見蕭晨那次,為了顯得正式才穿。
而費丹鳳,人長的不錯,可幾年時間不離開家門,可以說和這個社會多多少少已經有些脫節,穿的衣服更是土的不能再土。
而蕭晨找的這家酒店,在石城已經算的上奢華,在餐廳中的人看到蕭晨這些人出現,顯然十分不爽。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把服務生叫過去,然後跟服務生說了幾句什麼,那名服務生徑直向著蕭晨等人走了過來。
服務生態度蠻橫的看著蕭晨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出去。”
蕭晨眉頭一皺,抬眼看向服務生,“你說什麼?”
服務生看到蕭晨臉上的怒意,同樣來了火氣,“我說讓你們幾個出去,這裏是高雅的地方,你們這種人不配來這種地方。”
服務行業,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察言觀色,在服務生看來,蕭晨這些人肯定是省吃儉用才敢來這種地方。
如果是平常,服務生也不會說什麼,畢竟顧客是上帝。
但剛剛範總開了口,不喜歡這些人坐在這裏,他自然要表現一番。
範總是誰,那可是排進了石城前五十的富豪,借助地產行業,這幾年身份水漲船高,更因為得到那位大老總的賞識,獨自負責石城這邊的公司,可以說在石城地產界,範總就是說一不二的王。
如果巴結好了範總,說不定自己就不用在這個小地方混日子了。
要知道,這個範總是個出手闊綽的人。
費丹鳳是初生牛犢,多年來的第一次外出被人這樣說,當即站起來看著服務生喝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狗眼看人低是不是,我們花錢吃飯,怎麼不能來?”
“花錢吃飯?”服務生嘲弄的看著費丹鳳,“你們這樣的人,就該呆在你們該呆的地方,不要裝什麼有錢人,是不是一會兒要幾個菜,你們要拍幾張照在朋友圈炫耀一下。”
“不對,恐怕就你們這種貨色,手機的像素拍出來別人也不可能認出這裏是哪。”
聽著服務生的話,四周很多人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蕭晨等人。
而這個服務生本身掙紮在生活的底層,此時受到眾人的注目,更是挺直了腰杆。
能夠嗬斥來這裏吃飯的人,是他的一個夢想,而踩踏比他還要卑微的人,能讓他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