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同義這樣說,廉淑榮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她看了看阮宇珊又看了看蕭晨,“宇珊,你要下午走行,蕭晨再多住兩天。”
這……
蕭晨一愣,自己住在這裏算怎麼回事。
阮宇珊也是有些無奈的看了廉淑榮一眼,“媽,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好嗎?”
這時蕭晨看了看幾人說道:“這樣吧,今天已經是周四,就算今天趕回去,恐怕也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到公司,不如多呆兩天,星期天再回去。”
廉淑榮臉上的不悅瞬間消失,一臉笑意的說道:“對,就是這樣,還是蕭晨想的周到。”
阮宇珊聽到蕭晨這樣說,當即點了點頭,“那好吧。”
在阮宇珊敲定多呆上兩天的時候,鄧家的人也接到了警方的通知。
這件事屬於蕭晨正當防衛。
“什麼?正當防衛,狗屁。”鄧文淵的父親狠狠的一拳砸在醫院的牆壁上。
鄧文淵的母親也是臉色陰沉著,“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不行直接去把那個叫蕭晨的還有阮宇珊一家都殺了。”
鄧文淵的父親狠狠的罵道:“殺個屁,那個蕭晨那麼能打,你讓誰去殺他。”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這個時候鄧文淵的一名同伴走出病房說道:“叔叔,阿姨,文淵醒了。”
醒了!
鄧文淵的父母急忙衝進了病房之中。
鄧文淵看著自己的父母,眼淚當即就流了出來,“爸,媽我是不是完了,我是不是完了。”
鄧文淵的父母看著兒子這樣,也跟著哭了起來。
“爸,媽我要那個蕭晨死,我要阮宇珊也死。”
“你放心,媽答應你,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鄧文淵一家人哭哭啼啼了半個小時左右,然後又聚在一起嘀咕了一個小時,似乎是在密謀著什麼。
鄧文淵的父親冷冷的說道:“對,就這樣,先讓阮家人在村裏沒有立足之地。”
鄧文淵的母親也點了點頭,“你去村裏安排,我去中海那邊,阮宇珊不是在中海上班嗎,那個叫蕭晨的應該也在中海,就算他能打,能抗住車禍嗎?”
說著鄧文淵的母親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鄧文淵,“兒子,你好好養傷,其餘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鄧文淵的父母心裏壓著一股怒火,商量好之後直接兵分兩路。
鄧文淵的父親鄧紅璐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村子去安排想到的計劃,而鄧文淵的母親狄春香則直奔中海,先去調查阮宇珊和蕭晨的情況。
寧靜的山村,因為阮宇珊回來,因為蕭晨的出現變得熱鬧了許多。
很多人都在談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村裏很少和大家交往的一名老漢卻出現在了阮家的大門外。
這位老漢已經五十來歲,不過看樣子已經像是六七十歲一樣格外的蒼老。
老漢名叫費嶽秀,很有靈性的名字,不過用在這個老漢的身上顯然有些格格不入。
而村子裏的人不願意和這個老漢來往的原因,是因為這名老漢以前幹的那些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