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放風活動就在這裏進行。
駱勇軍,社會上的一個混子,因為刑事案件被關了進來,本身能打,又有些關係,在牢房裏有些身份地位。
以往放風的時候,這個號子裏的人都是駱勇軍帶著,但今天顯然不同,蕭晨走在前麵,駱勇軍等人亦步亦趨跟在後麵。
前麵說過監獄裏同樣是一個小型的社會,並且是有些畸形的小型社會。
在這裏麵的人,處理事情的方法簡單直接,就是拳頭,誰的拳頭硬,誰就牛逼。
每個牢房裏會有一個扛鼎的,等放風的時候,很多牢房也是組成不同派係,各自追隨在一名狠角色的身邊。
蕭晨進來,隻是要呆上一小段時間,況且也沒有心思和這裏麵的人爭什麼名。
不過顯然駱勇軍是想要仰仗著蕭晨狐假虎威一番。
蕭晨和老陳正帶著駱勇軍等人向前走著,一名光頭大漢已經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
出來放風時,誰走在前麵都很有講究,誰走在前麵誰就是頭,現在蕭晨走在前麵,顯然駱勇軍等人都是跟著蕭晨的。
而這時走過來的大漢,是東區牢房的人。
在孤島監獄牢,房分四個片區,東西南北,平常放風活動範圍很小,都是在各自的片區內活動。
隻有每個月探視之後的第二天,四個片區的人才會在海島中心這裏放風。
四個片區的犯人聚集在一起難免會有衝突,而每個片區的人都會有一位天王帶領。
所謂天王,也不過是牢裏犯人們自封的,東西南北,各有一個天王。
眼前的大漢就是東天王裘殤手底下的得力戰將之一陳良誌。
駱勇軍也是東區的人,在東區中也算個中等人物,陳良誌看到走在前麵的人是蕭晨這才走了過來。
陳良誌掃了蕭晨一眼,冷聲問道:“勇軍啊,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走在前麵?”
駱勇軍當即如同孫子見了爺爺一樣一臉委屈的跑到了陳良誌身邊,“誌哥,這小子叫蕭晨,昨天才進來的,很能打,還說要東區的王。”
“我和一幫兄弟們不服,結果就被他還有那個人給打了。”
駱勇軍說完,和蕭晨一個牢房裏的那些人同樣跑到了陳良誌身後,一個個委屈的說著蕭晨和老陳的不是。
蕭晨和老陳一愣,這個駱勇軍看來不是要狐假虎威,而是要擺他們兩個一道。
蕭晨對這些人的爭鬥根本不感什麼興趣,昨天也是省的駱勇軍等人騷擾才出手震懾。
隻是蕭晨和老陳等人都沒有料到,駱勇軍等人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聽完駱勇軍的話,陳良誌的神色當即變得陰冷了下來,“小子,很牛逼啊,知道東區誰說了算嗎?”
這邊的情況,當即吸引了很多人,今天是放風的大日子,很快在四周已經聚攏了密密麻麻的犯人。
蕭晨隻是抬眼看了陳良誌一眼,能夠在孤島監獄這麼威風,陳良誌也確實有些本事。
拳頭上帶著老繭,顯然練過一些功夫,不過在蕭晨麵前,這點實力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