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看向陳河問道:“能看出什麼端倪來嗎?”
“現場已經被處理過,沒有一點頭緒。”
就在這個時候年輕人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鍾哥,正在查,醫院那邊沒有查出什麼來,他們隻是接受了您父親的屍體進行保管,並沒有做過什麼處理,也沒有驗屍。”
“是,我已經把那家醫院炸了,必須要有人為老爺子陪葬。”
“好的,您放心,我會繼續查。”
年輕人掛斷電話看向陳老說道:“鍾哥說狂拳的胸口上的貫穿傷應該不是被車撞的,那邊孫老經過仔細檢查確認狂拳是被人一拳打穿了胸膛。”
“一拳打穿了狂拳的胸口?”陳河皺了皺眉,“早知道我應該跟在老爺身邊的。”
“老爺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何況當時少爺去的地方更危險,如果沒有您根本不行。”
“好了,走吧,先到住的地方。”
陳河和那名年輕人上車之後,汽車疾馳而去,隱沒在暗處的蕭晨再次跟了上去。
越野車很快開進了一座私人莊園之中。
莊園外邊站著四名保鏢,這些保鏢腰間鼓鼓囊囊的全都配有槍支。
蕭晨隱藏在山間的草木中尋到一個高點向裏麵看去,隻見在莊園裏邊還有著巡邏人員。
這些尋巡邏的隊伍五個人為一個小隊,一共三個小隊在莊園裏邊交叉巡邏。
這裏不僅有著巡邏,每個一段距離還會有崗亭。
“防衛夠森嚴的。”蕭晨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悄悄來到了莊園的外牆下。
隻是輕輕一躍蕭晨已經趴在了牆頭上。
“好險,竟然有電網。”
蕭晨此時兩根手指狠狠的插入牆壁之中完全依靠兩根手指的力量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而蕭晨手指穿過的地方就是電網的空隙。
這些電網極細,為了方便隱藏緊緊貼在牆壁上,如果不仔細看,根本難以發現。
不過蕭晨闖過比這裏還要危險的地方,隻是稍微停頓以後身體倒翻而上,輕巧的落到了對麵。
“噓。”蕭晨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擺了擺,一隻大狗盯著蕭晨眼中竟是出現了懼怕的神色,很快那隻大狗搖了搖尾巴似乎根本沒有看到蕭晨一樣。
白天不比晚上,蕭晨提高警惕躡手躡腳的在莊園之中前進,蕭晨每次的落腳點都是攝像頭監控的死角。
“起風了。”
“哪裏有風。”
幾名巡邏人員根本不知道那陣風是蕭晨在急速之下產生的,而此時蕭晨早已越過他們向裏麵走去。
很快蕭晨已經來到了巨大的會客廳中,隻是蕭晨呆的地方是天花板上麵。
蕭晨伸出手指在天花板上輕輕一戳,一個小洞已經出現在蕭晨的麵前,透過小洞下麵的情景一覽無餘。
“鍾老板的死,我們深表遺憾,這件事兄弟會的兄弟一直都在查,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在陳河的對麵坐著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這名中年男子膚色較白,渾身散發著儒雅的氣息,身穿一身素潔的白色休閑服更添幾分淡雅。
跟在陳河身旁的那名年輕人是鍾少爺的心腹,名為馬文,此時他看向對麵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馮淵親自過去幫鍾少爺操辦鍾老爺子的喪事足見兄弟會的誠意,這點我們都是知道的,這怪不得兄弟會的兄弟,隻是對方太過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