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兒齊鳴,花朵含苞待放,萬裏無雲,是個好天氣。可就是在這個好日子裏卻有一件格格不入的事情……
“哎呀,小若,你聽我解釋啊!我對那個叫什麼秋怡的真的沒什麼意思!”蘇峰然一直追著麵前快步如飛的慕容若。
“啊——我不聽,我不聽!你對誰有意思與我有什麼關係?她是貌美如花,知書達禮!,我呢?我算什麼?”慕容若捂著耳朵,不聽蘇峰然的解釋,快步地往前走。
蘇峰然無奈,隻好向楚蕭使眼色,請示他幫忙。楚蕭苦笑了一下,跑到慕容若的麵前。
“小若,你不聽蘇峰然的,總得聽我的吧。”他見慕容若沒有反駁,便接下去說,“峰然真的對秋怡沒什麼,昨晚喝酒的時候,他還對我說小若你怎麼怎麼好呢。我簡直懷疑他這小子是不是打算娶你呢。”看著賠笑的蘇峰然,楚蕭還真是覺得鬱悶,為什麼自己會是他的哥哥,真是丟臉。
慕容若轉過身,揚起眉毛對蘇峰然說:“真的?”蘇峰然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楚蕭不是為我作證了嗎?”
“哼,這次先饒了你。如果下次再發現你盯著那個女人的話,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慕容若威脅著蘇峰然說。
“這麼熱鬧啊!”大家轉頭望去,原來是風無痕。
“你怎麼每天都起這麼晩啊?”楚蕭笑著對打著哈欠的風無痕說。
“習慣了。”風無痕打著哈欠說。昨晚因為白雪的那一句話可是整晚都沒睡啊。
“那麼,就——全——殺——了——吧。”
無法想象,如果和這個女人作對,會有怎樣的下場。“馬上要去校場測試了吧。”風無痕補充了一句。
“嗯,聽說這次是柳如霜親自審查的。”楚蕭回答道。
蘇峰然看了其他的三個人,笑著說:“好,走吧。”四人一起向校場走去。風無痕與楚蕭、蘇峰然並肩走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樣的勇氣殺了眼前的二人。該死,老毛病又犯了。心慈手軟往往會毀了自己啊,沒辦法,這是白雪的命令,沒法違抗啊。心裏想著,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校場了。
顯然他們是來晚了,最起碼對眼前的那些人來說,因為……
“這是怎麼……怎麼這麼多人啊?這應該不是校場吧?”蘇峰然看到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難以想象。”楚蕭也目瞪口呆。
“哈,有意思。”風無痕好笑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眾弟子們(大多是男弟子)都齊聚一堂,一個個整理著自己的衣冠,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都和平常不一樣,這是為何?
楚蕭拱了拱到處張望的蘇峰然,示意他往上看。原來在觀望台上坐著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
蘇峰然不滿地望著那個女人,不滿地說:“柳如霜?她真的是考官。”
“再怎麼說也是天下第一莊天下莊的大小姐,將來勢必要繼承這莊主之位的。這就是如今武林的規矩。繼承者無論男女,誰有能力,有地位,就能繼承。當然,是自己的子女可以優先考慮。”風無痕向他們兩位解釋著說。
慕容若看著柳如霜,論霸氣和能力,顯然柳如霜都要比小姐要差的多。可是,論美貌的話……雖然沒有人知道小姐真正的容貌,但是小姐身上與生俱來的傾國傾城的氣質,作為婢女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她是可以感覺的到的。想必,小姐是要比柳如霜要美多了吧。嶽離翾就比柳如霜美得多,她曾見過嶽離翾幾麵,真可謂是沉魚落雁之貌,就連春藤自己看了就迷住了。小姐自然也不會遜色幾分,畢竟,小姐和嶽離翾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慕容若望向風無痕,傳言風無痕和嶽離翾兩人兩情相悅,是天作之合,不知是真是假。想完,就看到於山從麵前走過。
於山對著眾弟子說:“今天測驗的是手力。待會兒會有羽毛從天落下,你們要在羽毛完全落地之前,盡量地抓住羽毛,看誰抓住的最多。優勝者將留下。現在……”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天下莊的一個仆人急急忙忙地衝了過來,打斷了於山的講話。
“怎麼回事!沒看見我和大小姐在進行測驗嗎?”於山喝道。
“白……白……白雨淩雪!白雨淩雪來了!”那人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的驚恐。
緊接著是漫長的寂靜。眾人聽到這個名字,都嚇地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倏然間,柳如霜跑下觀望台,疾步走向那人,示意他帶路。於山臉色慌張地緊隨其後。
“白雨淩雪?就是那個天玄門的聖女?來……來到這兒了?”蘇峰然瞪大眼睛問道。
楚蕭一臉嚴肅,鄭重地說:“看來,天玄門真的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風無痕看著蘇峰然和楚蕭,哼,即將身首異處的兩個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目標,還一步步地向陷阱走去。不過,白雪的動作還真是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