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是什麼味道啊？”
“這是大海的味道。”
我不是第一次來海邊，上學時，曾和同學們一起來海邊旅遊。
我問了和素素同樣的問題。
這是什麼味道？
有個“經驗豐富”的男同學，一臉猥瑣的向我解釋。
“這是女人的味道。”
當時單純的我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隻是說了句。
“好腥啊！”
走出火車站，滿街德式風格的建築映入眼簾，素素這看看那看看，開心的不得了。
琴島是個非常棒的旅遊城市，可惜我這次不是來旅遊的。
辦正事要緊。
我打電話給餘秋大叔，問他在不在酒店，我去找他。
聽說我是在琴島站下的車，餘秋大叔笑著說。
“小林，你還沒吃飯吧，大叔請你吃海鮮！”
他告訴我，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有條海鮮街，讓我先過去找一家名叫“大胡子海鮮屋”的啤酒屋坐下，他很快就到。
我靠著手機地圖找到了這家啤酒屋。
啤酒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但在地圖上自帶的飯店點評中，評分非常高。
許多來這家啤酒屋吃飯的旅客，都給了五星好評。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好吃的東西，都在街邊小攤和蒼蠅館中。
我坐下十五分鍾後，餘秋大叔來了。
他仍舊是上次見麵時的模樣，穿著萬年不變的風衣。
“小林，你還帶女朋友來了啊！”
我知道餘秋大叔是在打趣我，他一個老守夜人，哪能看不出素素的本體是僵屍。
素素眨著大眼睛。
“你就是餘秋大叔吧？好帥啊！”
餘秋暢懷大笑。
“小丫頭你嘴巴可真甜！”
“大叔請你吃海鮮！”
餘秋揚起手，他手裏攥著好多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
我聞到了海鮮的腥味。
原來，啤酒屋的海鮮，是顧客自己去市場買，隻管加工。
挺好，新鮮。
估計素素能吃開心了。
餘秋大叔扯開嗓子喊。
“老板！”
內屋響起回應聲。
“來咯！”
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了出來，我明白這家啤酒屋為什麼會叫大胡子了。
老板的下巴上，有很長很長的絡腮胡。
餘秋把海鮮遞給大胡子老板，坐在我對麵。
“先上兩紮原漿。”
“來琴島了，怎麼能不喝啤酒。”
啤酒很快上來了，海鮮還需要等一會兒。
我直奔主題。
“大叔，你告訴我，那隻鏡中惡鬼，究竟是怎麼回事？”
餘秋大叔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塞進嘴巴裏。
“你在電話裏說的沒錯，那隻鬼，是從地獄中跑出來的。”
他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
“你的猜測也沒有錯，守夜人的確有本事，把地獄中受罰的惡鬼釋放出來。”
雖然早有猜測，但聽到餘秋大叔肯定的答案，我仍舊趕到震驚。
守夜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餘秋大叔笑了一下。
“地府鬼印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你成為守夜人不久，不清楚很正常。”
“當初我也是摸索了好幾年，才懂得的。”
他問了我一個問題。
“你的冊子上，有幾個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