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裏報複,我有一百種陰商的手法,可以讓王麻子生不如死。
可用陰物作惡乃陰商大忌,陰商秘籍中的第一頁中就有祖訓,除非自保,陰商絕不可隨意動用陰物害人,否則因果循環,必有大難。
正當我糾結時,娘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村裏最近發生了些怪事,村長知道表哥懂門道,想請他幫幫忙,誰知聯係不上表哥,就打給了我娘。
“小懸,娘把電話給了村長,他今天派人來找你,都是鄰裏鄉裏,能幫忙就多上上心。”
娘是個善心人,我這個當兒的,自然會用心。
我讓娘放心,但凡我能幫上忙,絕不推辭。
說到老家,村裏家家戶戶種植杏樹,每當入春,十裏杏花香,故名杏花村。
我在村子裏生活了二十年,除了王麻子這個畜生,對其他父老鄉親們還是很有感情的。
來找我的是大牛哥,他是我家對街馬大娘的兒子,比我大五歲,小時候經常帶我下河摸魚。
大牛哥初中畢業就不上學了,去了省城學機修,除了過年基本不回家,我好久都沒見他了。
大牛哥一進茶樓,先給我一個熊抱。
“小懸子,一年不見,都成大老板了!”
我說哪裏,給表哥幫忙。
寒暄了兩句,我打量大牛哥,可能是經常幹重活的原因,他的體型比起小時候,壯碩多了,兩條胳膊比我小腿還要粗。
大牛哥的臉色有些發黃,眼圈也泛黑,倒不是病的,更像是熬了好幾夜沒睡過好覺。
“大牛哥,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最近失眠嗎?”
聽我這麼問,大牛哥愁眉苦臉的向我倒苦水。
“不光我,這幾天全村沒一人能睡好覺的。”
我愣了下,忙問:“出啥事了?”
“出大事了!”
我見大牛哥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讓他坐下仔細跟我說。
“小懸子,給哥弄口水喝,一大早就往你這趕,嘴唇都幹裂了。”
我給大牛哥端了碗茶,他仰頭喝進了肚子裏,一滴不剩。
“咱村裏死人了!”
“誰死了?”
大牛哥放下茶碗攥起右手,他每說一個名字,掰一根手指頭。
“虎子。”
“大蟒。”
“唐凱。”
“陳峰。”
大牛哥說一個名字,我眼皮跳一下。
這四個人,都是和大牛哥年紀相仿的青年。
尤其是虎子和大蟒,大牛哥之所以喊他們綽號而不是全名,是因為這兩人和大牛哥很熟悉,是他小時候常常在一起的玩伴。
這兩人都在外打工,離著過年還有三個月,怎麼提前回村,還死了呢?
“大牛哥,他們四個怎麼死的?”
大牛哥喉結滾動,用力咽了下口水。
“村裏鬧鬼……他們都被鬼殺死了!”
鬧鬼?!
怪不得村長要找表哥,原來村裏在鬧鬼。
“怎麼鬧的,大牛哥你給我說說。”
大牛哥咬了咬牙。
“這事兒,都怪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