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武瞪大雙眼，盯著我看了老長時間。
“您……您怎麼沒殺死他們？”
“這件事兒，我正要問你呢。”
我淡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比如這個鬼婆子。”
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管閑事，也不喜歡被人欺騙。
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我和小家夥很投緣，那我還真不會去管這閑事兒。既然決定要管了，那我就得先弄明白我在這件事情中的立場。
我到底是個拯救高台教的英雄，還是個助紂為虐的惡棍呢？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阮明武歎了口氣。
看他那表情，大有從盤古開天辟地開講的意思。
“哦，那你就長話短說。”
我趕緊攔下了他。
這毛病我得給他改改，能用一句話解決的問題就盡量別說兩句。
“……”
阮明武頓了下，像是卡帶了一樣。
良久，他才繼續說道。
“聖徒創建了高台教以後便設立了很多的規定，比如確定了高台教的所有大事件的決定權都是掌控在大祭司手中的，因為聖徒早已不問世事，所以他選定了一個聖者作為大祭司的導師和引路人。”
這些事情，之前他還真沒告訴我。
聽他這番話的意思是，聖者和大祭司是相互依存的？
用華夏的古代官職來做類比的話，那應該就是太子太傅了，也可以說是帝師！
我還真沒想到，聖者在高台教的地位竟然這麼高。
“等會兒，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就是大祭司的導師吧？”
我有些不確定的問他。
阮明武笑了笑。
“上神歸隱之後，我便代替他來教導大祭司。”
他雖然沒有正麵回應我，可是這話裏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確了，他這個聖者，還真就是當初由聖徒拍板決定的聖者。
我感覺腦子有點迷迷糊糊的。
“也就是說，你是一百年前的那位聖者？”
我再次開口想要確定一下。
阮明武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嘶！”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乖乖喲，這是什麼概念？
一百年前的阮明武就已經是大祭司的老師了，那他得多大歲數？
“林先生，您不用那麼驚訝，上神曾經賦予了我一些神通，所以我的壽命比普通人要長一些。”
阮明武為我解答道。
我點了點頭，阮明武說完了以後，我也就逐漸接受了這個設定。
活了一百多年，這聽上去的確有些嚇人。
可是，陰行本就不能用常理揣度。
瀟湘子能跨越時空和我對話，阮明武這樣的百歲老人，好像也不是什麼稀罕品種了。
“那鬼婆子呢？”
我又問他。
阮明武身為第一代大祭司的導師，按理說他在高台教的地位那是極高的！
鬼婆子敢這麼對他，難道說她是高台教的死對頭？
“其實，她稱呼自己為聖者也沒什麼不妥的，大祭司選擇追隨上神的腳步，在他隱退以後我自然也就不是什麼聖者了。如果沒出意外的話，鬼婆子的確是下一任的聖者，怪隻怪她們太過急於求成了。”
阮明武的這番話，把我給說的雲裏霧裏的。
我稍稍捋了一下，漸漸地也就想明白了。
“她是……不死者的導師？”
我有些不確定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