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傷沒有理會莫離，也不在乎這人是誰，她隻是淡淡道：“我說過漁歌根本就不存在。”
李小楠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心道，我怎麼被你如此拙劣的謊言騙過去。
他道：“你不用再騙我了！”
“我騙你什麼了？”莫傷眉頭皺得更緊了。
而一旁的莫離時不時地喊兩聲“殺了你”，但都被李小楠同莫傷無視了。
“漁歌並沒有消失，她應該就在你的潛意識裏，隻是你不想承認，所以把那段記憶封了起來。”
“殺了你！殺了你們！”一旁的莫離見這兩人徹底無視了自己，心中怒火更甚。
莫傷眉頭一皺，屈指一彈道：“閉嘴！”
前一刻還在叫囂的莫離瞬間成了啞巴。
而李小楠嘴角的笑意卻更濃了，他仔細地分析了與漁歌相遇後的每一個場景以及莫傷說過的每句話，每一個表情。
終於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漁歌在！一直都在！就在莫傷的身體裏！
或者說莫傷就是漁歌！隻是她不願意承認，把部分的自己封印了起來！
而這一切都不能改變漁歌存在的事實。
李小楠雙眼微眯，又道：“我也失憶過，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存在了一段時間，而當我記起一切的時候，記憶隻是融合了，並沒有消失。”
他微微停頓，望著那麵若冰霜的表情，笑得更歡暢了。
“漁歌總說自己記性不好，把一個個記憶的片斷化作珍珠隨身帶著。其實她不是記性不好，隻是你逼迫她忘記了一些事！”
“哼！她隻是一個附屬人格，根本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
聽莫傷這麼一說，李小楠心中越發有底了，他一步步靠近莫傷，淡淡道：“你說漁歌不存在，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什麼賭？”
“自然是賭漁歌的在不在！如果我贏了，你就把漁歌放出來，至少承認她的存在。”
莫傷望著眼前眼中滿是笑意的男人，不由地再次皺起眉頭，道：“你想怎麼賭？如果用你的命來要挾我，那就不用賭了！”
李小楠嘿嘿一笑，他自然不會傻到用自己的性命威脅莫傷，或者迫使漁歌的蘇醒。
因為他很清楚那種自虐的方法根本沒用，如果有用的話，當日在雲天閣外，自己被莫傷修理得那麼慘，漁歌早就該出來阻止了。
而她沒有，這也就說明，她的存在或者是說，她的記憶完全被莫傷給封印了起來。
所以要把漁歌的記憶引出來，靠自虐是沒有用的。
李小楠明裏是要和莫傷賭漁歌，實則是想直接把莫傷也拐過來，在他看來漁歌和莫傷本來就是一個人。
最多算是精神分裂！
而莫傷作為女神又怎麼樣！還不一樣是女人！隻要是女人，那就好辦了！
“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裏無論我做什麼，你隻需要憑著本心回應便好！若一個月過去，漁歌還是不出現，那麼我永遠都不會來打擾你！”
莫傷一手撐著下巴，似是在沉思。
她暗道：以他半神的修為似是也耍不出花招，但是那神獸……
這般想著，她剛剛舒展的眉頭再一次蹙起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這奇怪的賭局？”
“因為……”李小楠話未說完，瞳孔猛地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