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校內有名的痞子。逃課、打架、上網、賭博……他身上有所有不良少年的標簽。老師多次對他進行勸導,卻絲毫不能改變他的狀態。他的父親和校長是發小,老師對他也沒轍。他的父母長期在外,不算是大富大貴,也算有些資本;但工作的不便導致他們對孩子疏於管教,每月的巨額零花錢是他們對山的補償。環境和自己的放縱讓山沉淪在遊戲、暴力、酒精中。他所在的班級,是全年級最好的班,可在那個班裏,始終有一個座位空著。潔,校內成績最好的女生,她善良,樂於助人,為人幽默詼諧……無論走到哪裏,她身上似乎都籠罩著一層光環。她家境一般,但她自強,她節儉……高一開學了,在嘈雜的交談聲中,每個人都來到自己的班級。毫無意外,潔走進了一班,她是在一所普通中學,以全市第五的成績升入這所省內都有名的高中;毫無意外,山也進入了一班,他的校長叔父大筆一揮,他就進入了這個他深惡痛絕的一班。潔欣喜地走進這個她憧憬已久的一班,在這個教室裏,她將會擁有更強的對手,更廣闊的天地。而山,為了給老師一個下馬威,很直接地翹了課,找了一群朋友,直奔網吧。啊,上了一夜的網,好累啊!山一夜沒有回那個空蕩蕩的家,泡了一夜的網吧後,直接去了學校,挑了一個靠近門口的座位,坐上就睡。“喂,同學,這是我的座位,讓一讓可以嗎?”潔正對著趴在自己座位上流著口水正睡得香甜的男生說道。“吳嫂,跟你說過多少次,讓我睡到自然醒,不要打擾我,呼,呼。”貌似山還認為自己在家裏。“喂,同學,這是我的座位,你換個地方睡好嗎?”潔有點生氣了,這個瞌睡男似乎把自己當作他們家保姆了。“啊,啊”睡眼朦朧的山稍微清醒了,“啊,好,告訴我哪個座位沒有人。”山迷茫地問著眼前的女生,潔不耐煩地指了指最後麵的位置。山內心的瞌睡壓過了煩躁,冷眼看了潔一下,算是對她不耐煩的回報,而後,瞌睡蟲又來了。不行,熬不住了,去睡覺。山晃晃蕩蕩地走到最後麵的位置。潔掏出紙巾,擦了擦桌上的口水,開始了預習。心裏想著:一班怎麼還有這種瞌睡蟲,這不是全年級最好的班嗎?老師來了,開始點名……“宋誌山”當老師念到點名冊上最後一個名字時,卻沒有人回答。“宋誌山,宋誌山”“嗯”山帶著長長的睡音應了一聲。而同學們議論紛紛:“他就是那個靠關係進來的學生啊!”“那家夥我在中學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在學校關係很硬。”“聽說他很痞,會不會影響我們學習啊?”……“嚷什麼嚷,當我想來這個班啊!誰再嚷,別怪我不客氣。”山生氣了,他就是看不慣這群所謂的優等生對別人指手劃腳,尤其是對自己。“好了,都安靜下來,現在開始講課,把書翻到……”老師出來打圓場,並開始講課,同學們也迅速安靜下來,而山,則又繼續睡覺了,似乎在一群好學生中搗亂,對山來說也是一件愜意的事。一班的班主任早就接到校長的通知:盡量不要管那個叫宋誌山的學生。這位老師有些別出心裁,與以往的打壓政策不同,他看中了山,認為山可以鎮住這些驕傲的優等生,於是,她給了山一個紀律班長的職務。被人信任總是一件愉快的事,山看似不情願地接受了這個職務,而同學們則在私底下叫苦了。山算不上十分公正,但也是按理行事,平日對同學們的管束不多,隻要不吵到他,一般他是不會說什麼的。於是,同學們也就認可了這個紀律班長。“喂,同學,交作業了。”潔走到山的桌前,拍醒他。山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直起身來,問道:“你說什麼啊?剛才沒有聽清楚。”“同學,老師讓交作業。”潔回答道。“啊哦,我不寫作業的,沒有人告訴你嗎?”山掃視了四周隻混了臉熟的同學們。“同學,老師讓我收作業,請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潔堅決履行自己課代表的職責。“我確實沒寫,怎麼交?”山無奈地攤攤手,並調笑道:“要不,偉大的課代表大人幫我抄一份?”潔生氣了。“宋誌山同學,作業是自己的事,如果你真的沒有完成,你可以現在補,如果你壓根就沒準備寫,那麼,我隻能如實彙報給老師了。”山應和到:“你還生氣了哈,我自己都記不得到底多久沒有人找我收作業了,沒錯,我壓根就不想寫。”潔很氣憤地走了,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而潔對山本就不好的印象則又加了一道墨跡。潔沒有住宿舍,她是奏讀神,家離學校不遠,課家和學校之間有一條巷子,這是一條開滿了酒吧、網吧、台球廳、夜店的巷子。夜裏,總是那些場所最活躍的時候,每次走過這裏,潔都會有一種芒針在背的感覺,使得潔總會飛快地走過這裏。每天的夜自修都到很晚,一天夜裏,潔騎著單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幾個黃毛青年攔住了她的車,並向她吹著口哨。“嗨,美女,這麼晚了去那啊?””幾位大哥,我母親生病了,我去給她買藥。”潔隻能渴望這樣可以激起他們的人性,然後放過自己。“噢,買藥啊,哥哥有摩托車,比你快,來來,坐哥哥的車,哥哥帶你去買藥。”看來,他們沒有上當。“不,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去吧。”“來來,別客氣。”說著,開始上去拉扯潔。潔瘋狂的掙紮,叫喊。除了網吧門口站了一個人,四周已十分空曠。世界上總有那麼多巧合,那個人是山。“宋誌山,宋誌山,救我,求你救救我!”山愣了一下,然後望了過來。“噫,妞,這地方還有你熟人啊。”這幾個人也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小子,你最好少管閑事,你敢過來,我就打殘你,不信你可以試試。”山又愣了一下,頓住身形。那幾個人和潔都認為他怯了,潔即將失去這救命稻草。忽而,山撿起地上的一塊磚,然後衝了過來,猛地往一個人身上砸,一瞬間,場麵亂了,他們開始了混戰。就算是有武器,雙拳也是難敵四手的。很快,山就被打翻在地,那幾個人對他拳打腳踢,潔也嚇到了,她隻能大喊著求救。終於,網吧裏有人聽到喊叫,有人走了出來。那幾個青年見情況不對,立即放棄打人走為上策。潔扶起鼻青臉腫的山。“同學,你沒事吧?”“你被人圍著打會沒事啊!哎呦,痛死了。”山也不矯情。“同學,剛才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嗚嗚。”潔回想起剛才,不由得哭了起來。”哭什麼哭啊,你不是沒事嗎,我被打成這樣都沒咋地。啊,啊,別碰那裏,那裏青了。”山安慰潔到,但貌似潔碰到他的傷處。“對不起,對不起。”說著說著,貌似又碰了一下,啊———狼嗥啊!被這樣一逗,潔也停下了哭泣。“剛才看你被打得那麼狠都沒吭聲,現在碰一下就這樣子,有那麼嚴重嗎?”從網吧出來的人應該是山的朋友,他問道。“**打架的時候不亢奮啊,我現在都塊疼死了。”山捂著胳膊腿回答說。“同學,你用不用了去醫院,我看你真的傷得不輕。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潔關切地說道。“別理這小子,這家夥哪次挨打都是蜷著身子,看著嚴重,都是皮外傷。”那家夥揭山的短。“真的不用去醫院嗎,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嚴重啊!”潔執著地說到。“真的沒什麼事,一點小傷而已,去什麼醫院啊。”說著,向潔揮揮手,並向網吧走去。啊——又是一聲,山摔倒在地。“啊,疼死我了。”貌似山的傷沒有他說的那麼輕。最後,隻得無奈的放棄上網,讓潔載著他去醫院檢查,所幸,隻是腿受了擦傷,沒什麼嚴重的問題。在醫院給山的傷口進行消毒、包紮之後,潔準備載著山回家。“宋誌山同學,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我沒什麼事,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說著,他一瘸一拐地往回走,畢竟,身為一個男生卻讓一個女生載著,這是意見很沒有麵子的事。“不行,你腳上有傷,還是我送你吧。”說完,她直接拽著山坐上她的單車,往回走著。在路上。“宋誌山同學,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潔送他,卻不知道他家在哪裏。“你把我送到網吧就可以,我今天不回去。”山回答說。“那怎麼可以,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去網吧。再說你不回家,你父母不會擔心嗎?”潔以一個標準的好孩子的心態說出這些話。“我家裏現在隻有一個保姆在照顧我,我回家幹嘛?他們一年365天能有15天在家就不錯了,我估計他們現在都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子了。”山回答說。“額,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不過你還是不能熬夜,你受傷了,就要好好休息,沒聽見醫生的囑托嗎?難道你想多當幾天瘸子。”“好吧,你送我回去,我家在市中心金龍小區。”……啊哦,他家不僅在市中心而且還別墅,也對,沒有這樣的家境也不可能以那種成績上一班。當潔來到山的家門前,在心裏想著。“好了,你到家了,下車吧。”貌似山正在愣神,沒有聽見。“宋誌山同學,你到家了,下車吧。”潔重複道。“啊,到家了,這麼快。”山下了車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忽而回頭問道:“對了,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正在轉身的潔打了一個踉蹌,這家夥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好吧,平複心情,給病人一個微笑,然後回答他。潔想著,然後說:“你可以叫我潔。”山看著潔臉上僵硬的笑,不由得想,她怎麼了,這笑怎麼這麼別扭啊。“我的朋友都叫我山,同學、同學地叫著麻煩。”山說道。“哦,知道了,山——”潔拉著長音調笑道。“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的。”“明白了。”這一夜,不知怎的,山腦子中全是潔的身影,而潔的腦中也閃著山的影子。“山,起床了,外麵有人找你。”家裏的保姆來叫山起床了。“啊—,吳嫂,讓我睡到自然醒,叫他過會兒再來找我。”山用枕頭蒙著腦袋回答。“山,她說她是你同學,來約你一起去上學。”吳嫂補充道。“啊”山打了個機靈,“男的女的?”“是個女生。”山立馬直起身來,飛快地穿上鞋子,跑進衛生間洗漱,嘴裏含著泡沫,咿咿呀呀地說:“吳嫂,讓她等我一下,一小會兒。”“好的。”吳嫂帶著一臉疑惑,嘴上嘀咕著:“平時誰來教他去玩他都沒這麼積極,今天來個人叫他去上學,怎麼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山一瘸一拐地下了樓,毫無疑問,來的人是潔。“潔,你怎麼來了?”山似乎天生自來熟,昨天剛知道的名字今天就好意思這樣叫。“你腿不方便,這幾天都由我來接送你。”潔回答說。“啊。”山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的,不需要你接送。”山推辭說,畢竟不會有男生願意拋棄大男子主義坐在女生車上。“這怎麼可以,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這件事我要負責到底。”山:“……”好吧,和女生鬥嘴是男生最大的悲劇,最後山還是妥協了。“山,你還沒吃早餐,要不要帶點?”吳嫂問道。“不了,早上沒有胃口,不吃了。潔,我們趕緊走吧,不然該遲到了。”也不知道怎的,山似乎開始為別人著想了。我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山想。在潔的脅迫下,山這一周都沒有翹課,不過也跟翹課沒差,要不就是玩手機,要不就是睡覺。“山,放學了,醒一醒。我們該走了。”“啊,啊,放學了,好,我們走吧。”潔叫醒山。山坐在潔的單車上。“山,你的腿還沒有好嗎?”潔問道。“額,應該是好了。”山猶豫了一下說。“那你不早說,騎單車載人很累的唉。”潔嗔怪道。“額,額,對不起。那我載你吧。”山怕潔生氣,道歉說。“開玩笑啦,我才沒有那麼斤斤計較。”潔笑著說。“還是我載你吧,我是個男生,比你有力氣。”山的大男子主義又冒出來了。畢竟女生載男生本身就是一件很別扭的事。“你的腿真的好了嗎?別逞能啊。”潔感覺到山的大男子主義,也不想打擊他。“我的腿真的好了,載你沒有問題。”山堅持道。“好吧,小心點,我可不想死在路上啊。”潔調笑道。正午的陽光是那麼明媚,單車斜影又是那麼令人愜意,潔不自覺哼起了歌:知道嗎我總是惦記十五歲不快樂的你我多想把哭泣的你摟進我懷裏不確定自己的形狀動不動就和世界碰撞那些傷我終於為你都一一撫平那一年最難的習題也不過短短的幾行筆記現在我卻總愛回憶回憶當時不服輸的你天空會不會雨停會不會放晴會不會幸福在終點等著我和你會不會是我忘記還能勇敢地去淋雨我們繼續走下去繼續往前進繼續走向期待中的未知旅行感覺累了的時候抱著我們的真心靜靜好好地休息這些年我還算可以至少都對得起自己謝謝你是你的單純給了我指引遇見過很多很多人完成了一些些事情你一定還無法想象多精彩過癮誰說人生是公平的它才不管我們想要怎樣很感激你那麼倔強我才能變成今天這樣我們繼續走下去繼續往前進看這條路肯讓我們走到哪裏我們想去的地方一定也有人很想去我們都不要放棄都別說灰心永遠聽從刻在心中那些聲音感覺累了的時候請你把我的手握緊沒有地圖人生隻能憑著手上的夢想oh~循著它的光曲折轉彎找到有光的地方lalalalalalalalala那年的夢想lalalalalalalalala人要有夢想勇敢的夢想瘋狂的夢想繼續走下去繼續往前進路旁有花心中有歌天上有星我們要去的那裏一定有最美麗的風景都不要放棄都別說灰心不要辜負心裏那個幹淨的自己痛到想哭的時候就讓淚水洗掉委屈我們要相信自己永遠都相信來到這個世界不是沒有意義我們做過的事情都會留在人心裏會被回憶而珍惜有一天我將會老去希望你會覺得滿意我沒有對不起那個十五歲的自己。——.《繼續,給15歲的自己》“你也才十六歲而已,唱著首歌會老得快哦。”山說到。”哎,我隻是頌理想,你以為什麼啊。”潔嗔道。“啊哦,我誤會了。”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你的理想是什麼?”山問潔。“我的理想啊,考上清華,然後做劍橋的研究生,之後奮鬥創業,攀登人生頂峰。”潔一臉憧憬地回答道。“啊,你的目標還真遠大。我現在純粹一混混,壓根找不到方向,悲劇啊。”山略有遺憾地說到。“你也可以找一個理想啊,然後拚搏,努力,那種過程,真的很充實。”潔安慰說。“我沒有目標,也沒有什麼喜歡做的事,再說了,以我現在這種狀態,可以做什麼呢?”山自嘲說。“你可以改變啊,這世上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太陽說不定都可以從西邊出來。”“是啊,萬一哪一天我找到方向了呢。"山笑道。“那就讓我們一起向前衝,啊,啊啊——”……到了山的家。山下了單車,和潔告別。“晚上,你還會來接我嗎?”山問道。“你的腳都好了,可以自己去學校了,我還來幹嘛!”潔回答說。“額,那好吧,一路順風,再見。”山向潔揮揮手。“再見。”下午,山沒有去學校,潔的心裏不知怎的多了幾分失落。唉,他還是繼續放縱自己,不過我又能要求他什麼呢?潔想著。啊,夜自修終於結束了。潔騎著單車,走到校門口。噫,山怎麼在哪,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網吧了嗎?潔看著山,心裏想到。“潔,你想不到吧,今天下午我去挑了一輛單車,從今天起,我接送你。”山說道。“我又沒有受傷,幹嘛要你接送。”潔說。“難道你不怕再遇到那種事。我這是要保護你,護花使者懂不懂。”山開著玩笑。“我看你才是壞人吧,我現在可是隨身攜帶防狼噴霧的。”說著,潔拿出防狼噴霧晃了晃。“這東西有用嗎,我看還是人比它管用。”山堅持說。“有沒有效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防狼防你沒差。”潔壞笑著說。“額,不,不用了。”他可不想被那東西噴一下,鼻子會報廢的。“那好吧,我不用你接送了吧。我先走了,拜拜。”潔向山告別,並堅持不讓山送。“好吧,拜拜。”潔騎上車,走在路上。額,貌似山一直跟著潔。“山,你幹嘛一直跟著我,我都說了不要你送。”潔有點生氣。“潔,我隻是溜達溜達,你總不能限製我的自由吧。”山狡辯說。“好吧,你贏了,要跟你就繼續跟著吧。”潔被山的無賴打敗了。此後,潔一直和山一起上學回家,山也很少逃課了,成績也有所提升。時光在流逝,轉眼間,半年過去了。潔以其平易近人的性格、姣好的麵容、優異的成績,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許多男生擇偶的標準,準確來說是暗戀的對象。但麵對潔,他們總是會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以至於隻有人暗戀,卻至今沒有人表白。而山,始終是潔的好朋友,兩人一起上學放學,班裏許多人暗歎:“好白菜讓豬拱了。”而實際上,兩個人隻是朋友。兩個人平靜的朋友生活被打破了,被一個不熟識的人打破了。那個人,向潔表白了。他是班內公認的學霸之一,談吐得體,知書達理,長相那也是不用說。潔很委婉的拒絕了。“這位同學,或許你是個很好的人,但我暫時不想為這些事分心。所以,請你原諒。”“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會繼續打擾你。”這個男生失落地說道。回去的路上,當潔把這件是分享給山時,山心裏莫名起了驚慌。是啊,她這麼優秀,肯定會有很多人追,像我這種人,做她的朋友都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吧。山想到。山繼續和潔聊著,可情緒的低落山掩飾不住,帶著這種情緒,他們繼續走著。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在那個男生之後,表白的男生一個接著一個,無一例外,潔都婉拒了。雖然如此,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