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1 / 2)

寫這些東西的心情是很慌亂、彷徨,我從不曾與人交流我這些心思,也不曾知道有多許人有和我一樣的,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當你絕望到想放棄的時候,那麼請你再堅持最後一下,等過了今天、明天、多年以後你在回頭看看,那些曾經的絕望會讓你覺得很可笑,我不曉得我到時候能不能覺得現在的纏著、壓抑在心頭的一切會可笑嗎?我出生在80年代末,沾上了90年的開頭,我的童年是在那個年代西北的一個農村長大,因為很久不曾回去過了,現在腦袋裏麵屬於童年的記憶有很多殘缺,我隻記得我和姐姐每天爬很遠的山路去上學,中午飯是在學校吃的,其實也沒啥,就是蒸饃裏麵加上季節性家裏種的蔬菜,下午放學回家趕著一群牛去放,還要在放牛的同時寫完作業,周而複始的重複,一直到我小學畢業,上了初中,離家太遠了,選擇了寄宿,那時候我13歲了,慢慢的開始接觸這個社會,嘴上說是社會,其實就是比小學那個圈子大點複雜點,那時候會有高年級的同學會在廁所抓著低年級的同學勒索幾毛錢,會有人找你幫忙捎帶個情書什麼的,老師們會在上課的時候不知道是是出於恨鐵不成剛還是當天心情不好狠狠的暴打某個同學一頓,然後簡單的講一下就下課。男生之間多了很多成年人之間的聊天內容,至於女生就不太了解了。總之那時候每天也是提心吊膽的,害怕觸了那個老師的眉頭,害怕被小混混欺負,覺得時間總是很漫長,尤其是周一到周五,是數著分鍾過日子,在這三年時間裏麵我感謝一個人,正好這人有個外號,叫小馬哥,那時候不懂得有《上海灘》哪一出,純屬巧合,小馬哥幫我頂過雷,打過人,也被人打過,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幫我,初中畢業那年我問他為什麼幫我,他說覺得我學習好,可能以後會比他有出息,到時候我幫幫他。三年期間,就算你覺得時間在怎麼漫長,三年也會走完,過了三年提心吊膽的日子,當真的那一天你要離開了就會發現其實還是有留戀的東西,就算它在怎麼不好,你經曆過了,刻在腦子裏了,那麼它就是屬於你的,也是強加給你的,你不會遺忘,同時你想忘記也不能。那個時候,是有早戀的,沒有現在的墮胎什麼的,說到這裏,有一件事情我現在想起來也感觸頗多,在某一個晚自習後有人說比我低一個年紀有個女生跳樓了,是為情所困,幸好過了不久見到了傳說中跳樓的女生,我覺得她很漂亮,隻不過坐上了輪椅,我在開始講過一句話,所以有時候閑著沒事,由著思緒亂飄,想起這一處的時候我都會想這個放棄過生命的女子,她現在會覺得可笑嗎?。我也是有喜歡的人,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最沒出息,偏偏就喜歡吃窩邊草,這個女生我不敢用真名,怕有一天我出名了會牽扯到她,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心情。簡單一個子,媛,跟我小學一起上到初中的,不知道為什麼,小的時候我就覺得她跟其他孩子不一樣,很美,亭亭玉立的,一直都是不長聊天,偷偷關注,直到畢業了,要去不同的高中,斷了念頭。說起來,這三年時間,改變了我一生,雖說等我真正長大了,適應了這個社會,可老是感覺提心吊膽,莫名的恐懼!

每一次結束,都意味著你會有新的選擇,聽過這麼一句話,覺得挺有道理的,大意是很多人在感情之中經曆徘徊了許久之後,忽然會選擇一個人來做自己的另一半,生老病死,白首不棄,其實不是所謂的真愛降臨,而是這個人想珍惜了,珍惜好的、珍惜不好的、懂得珍惜,放棄了從新選擇,一條道走到天明天黑,於是乎就勾勒出一生。初中畢業那會,至於上那所中學,其實很簡單,有錢人家上哪裏是家長說了算,大多和我差不多的就是分數說了算,好點的高中出名點的,會選擇分數好的學生,條件差點的不出名的學校會照單收下那些分數上差一點的同學。我當時算是分數上好點的吧,上了一所省級重點中學,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老天爺實在照顧我,還是在愚弄我,真正的人生是從這所學校開始,好的、壞的。。。說了很多,我叫陳錚,上了省級重點高中,當時虛16歲,這個時候是人生中的黃金年齡,我記得當時新生第一天報道,光從衣著性格上同學們就分了兩撥,一波是城裏孩子,滿身名牌滿嘴時髦的口頭禪,顯得張揚,打打鬧鬧,他們是一波,而我們農村孩子,不自覺的形成一波,安靜、拘束,不過也有另類的城裏孩子,他們也滿身名牌,卻是我們這一波的。很多電視、小說總是把生活描寫的激情四射、悲痛欲絕的,其實這客觀的描述出人對現實生活的渴望,不希望總是一潭死水、波瀾不驚,但是往往忽略了現實和理想的距離。

高中第一年,說起來,真的很是平淡,除了學業上依然領先的外,也就是同班的那些學生陳錚基本都熟悉了,可能會有人覺得,用了一年時間去熟悉那小波人,不顯得有些奢侈?陳錚說起來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性格是什麼時候變化的,孩提時候的自己還是愛打鬧,算是活潑的孩子,慢慢的隨著時間推移,變得沉默少語。沉默有時候是好事情,古語講得好,言多必有失,有時倒是顯得那麼呆板、孤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