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的一席話,這才讓大家明白冷明的意思,都發出了會意的笑聲,鄧平哈哈大笑道:“他***,今天可真是雙喜臨門,不管怎麼樣,女方家長這個位置我是當定了,你們誰也不要跟我搶。”
“怎麼?師傅,這事兒,你也想插一腳?”冷明頗有些驚訝的問道,其實,也難道他很驚訝,鄧平一向懶散慣,向來隻癡迷武學上的追求,很少去管幫中的事務,更別說幫中弟子的婚戀嫁娶,從來都不關心。
飛燕門向來沒佛教和道教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幫中弟子隻要男女方沒什麼意見,又符合法律規定,一般而言,並沒有太多的限製,但這事兒,一般都做為大師兄的操持,鄧平卻少管,甚至連酒宴都不出席,讓外人看來,還以為冷明是飛燕門的掌門。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在燕京的時候,武林大會是由冷明帶隊,而鄧平卻未出現的原因,所以冷明很驚訝,奇怪的打量著自己的師傅,怎麼會有興致去蹚這趟渾水。
鄧平被冷明盯得有些不自然,不禁老臉微紅道:“你奶奶,看個毛啊!”
鄧平向來言語粗俗,冷明他們早已習以為常,對於他的髒話連篇,也是見怪不怪,眾人隻不過好奇,師傅竟然搶著要做這件事情,甚至臉都紅了。
“鄧掌門,你到底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秦二寶戲謔的問道,他覺得鄧平有時候就跟老頑童,時而顛狂,時而又假做正經,惹得大家經常是哭笑不得。
鄧掌門還未開口,八大派一幹殘餘都風塵仆仆的從各自殘破的門派中趕了過來,他們聽說唐紹儀率眾來剿滅飛燕門,都覺得唐紹儀太過份了,想一舉吞並蜀中各大門派,其狼子野心,實在可誅。
大夥兒都懷揣著滿腔的怒火,舊仇未尋,新仇又添,都抱著舍了這條命不要,也要讓唐紹儀死在自己的劍下,誰知,當他們趕到之時,唐紹儀早沒了蹤影,隻剩下飛燕門的人,圍著圈在門前聊天打屁,其樂融融。
八大派懷揣著怒火,就為報仇,誰知,卻見得這番情景,一個個都摸不到頭腦,都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武當派做為唯一個死裏逃生的掌門人尚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唐紹儀沒來,不去準備,還有心思在這裏說笑,難道,你們都不想活了?”
“老家夥,你怎麼才來?”鄧平曾經還擔心尚野的生死,一見這會兒竟然活蹦亂跳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心裏不由一喜,高興的說道:“唐紹儀那家夥,已經被我們打跑了,你來得太遲了。”
“什麼?!”尚野愕然,他不敢相信的問道:“單憑一已之力,竟然將唐紹儀擊退,老兄,你開玩笑有個限度。”
“怎麼?你不信?”鄧平知道尚野為什麼不相信,要知道唐紹儀手下的四大護法可都高級一層的高手,一個這樣的高手,就能讓他們這些中級後期的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有四個這麼多,而且四大護法,合作多年,各個特色,四個人相加的威力實在有些驚人。
尚野搖搖頭道:“我不信,以我對你的了解,就算你拚了老命,應該也不會是唐紹儀的對手。”
“我可沒說是我哦!”鄧平故弄玄虛的說道:“我們可得到一個高人相助,才會逃過一劫。”
“什麼?!高人相助?誰啊?帶我見見!”尚野也是個對於武學極其癡迷的家夥,一聽有高人在場,便一心想向他求教一番。
“你往那看。”鄧平用手一指,指著不遠處的秦二寶說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