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開門吧,怎麼樣?滋味很不好受吧?快開門吧,我有解藥,隻要你把合同交給我。”衛生間門口再次傳來曹希文那yīn笑的聲音。不過,很快便又是重重一腳踢在門上,發出一聲重響!“媽的,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操,這門怎麼這麼結實……”
聽著門外曹希文的聲音,此時,衛生間內的柳晨婷渾身覺得像火燒一般,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忍不住的在身上亂抓起來,兩tuǐ緊緊的並攏在一起,用力的上下摩擦著,也正是因為某些地方難以忍受,好讓自己好過一些。
而此時的她,姿勢極其曖昧,時不時發出痛苦又似快樂的聲音,顯得那麼的liáo人,白皙的皮膚也變得異常的也泛起了紅光,這一番香豔的美景,就算柳下惠來,估計也很難抵擋。
很顯然,此刻的柳晨婷已經快堅持不住,隻保持著一絲神智。強大的藥力已經蔓延至她的整個jiāo軀,隻覺得自己連站的力氣都沒有,神智也逐漸的慢慢地的模糊起來。
“救命……救命……”柳晨婷在心裏呐喊著,她希望此刻有一個人,能夠拯救自己,意識越來越模糊,而那個人身影,卻愈發的清楚。
曹希文此刻就像一隻惡狼一般,沒有了往日的翩翩的風度,他內心也很焦急,事先答應羅老爺子的事情,如果不能按時完成,那麼,以他對羅老爺子的了解,那結果肯定異常的悲慘。
想到此,曹希文再次的惡狠狠的盯著麵前鎖住的衛生間門,吸了口煙後,穩定下情緒,眼神中充滿yù望與焦急,但也是這樣,使得眼神變得更加凶狠而殘暴。
在此之前,用腳踹過幾次廁所門,發現異常的結實,這讓他很是惱火,但卻無可奈何,他覺得自己應該換一個方法,環顧房間四周,他笑了,他發現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隻見他衝到臥室裏找到了一塊放著地燈的鐵塊,用力便砸在了衛生間門鎖之上。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然,以曹希文這麼大動靜肯定,會引得飯店的服務人員來製止。
“媽的,臭**,快給老子滾出來。”曹希文口無遮攔的說道,在他看來,已經顧及不到任何,連最起碼風度,也消失的dàng然無存。
他用地燈的鐵塊,瘋狂敲擊著廁所的鎖,一下,二下,三下……
在一聲聲的砸門聲中,衛生間門的鎖漸漸被砸爛,整個把手都被砸的卸下來,曹希文臉上lù出了yīn險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小婷,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吧?”
說罷,對準衛生間的門又是一腳踹了下去!隻聽見嘭的一聲重響,衛生間的門鎖終於承受不了這樣的重量,繃壞中門也隨之敞開。
當曹希文破門而入後,見到香豔的場麵,讓他獸血沸騰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裏看起來端莊賢淑的柳晨婷,這會兒,竟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雙手撫mō著****。
顫抖,曹希文自認也算閱女無數,而這番場景,倒也不多見,自己的身體,竟然會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血液一股股的往頭上湧,強烈的刺jī感觀,讓他覺得異常。
“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是個出則廳堂,入則洞房的賢妻良母的女人,隻是不太聽話,不然,我又怎麼會如此的待你呢?”曹希文大聲的說道,似乎就是講給柳晨婷聽,但此刻,柳晨婷的意識已經模糊起來,根本就聽不到曹希文在說些什麼。
“那就讓我們共渡美好的良宵吧!”曹希文這會兒精蟲上腦,早就把什麼狗屁合同忘得一幹二淨,惡狗撲食般,撲到柳晨婷身上,如同電影那些變態佬一般,從上到下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女人香。去感受著她那若有若無的yòu人shēn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