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當是誰呢!”正當秦二寶他們幾人閑扯之際,向氏兄弟已經走到他們的跟前,向成因先前跟秦二寶的爭鬥中,處處吃憋,這會兒仗著人多,一時性急搶先,出言羞辱道:“原來是殷萱羽帶著她狗在外麵逛街呢!”
“你說什麼?”殷萱羽饒是美麗與氣質並重,內涵與素質並修的佳人,聽到有人敢出言羞辱他們,臉一下子掛了下來,站起身來出言反擊道:“向成,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過份?”向成指著秦二寶,氣憤的說道:“你這條狗,對我做的事情更過份!”這會兒,自恃有人撐腰,肆無忌殫的叫囂著,對於秦二寶先前曾三番五次的放他一馬的事實,早之付之於腦後。
“你……”殷萱羽畢竟是大家閨秀,對於吵架實在不在行,對於向成的出口成髒,一時詞窮,除渾身氣得發抖,卻不知該如何應對。
向成雖說以前追求過殷萱羽,但接二連三的碰壁,讓他漸漸的灰了心,也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現在他最關心的事情就是從秦二寶身上找回便宜,當然,對於殷萱羽也不客氣,冷嘲熱諷一番。
“阿成,對美女客氣些!”向飛自上次在生日晚宴過殷萱羽的風采後,自然對她有了想法,對於向成的出言不遜,及時出麵製止向飛,以顯示他很有紳士風度。
“哥……”向成見哥出言製止了他的衝動,不明就裏的朝向成喊道,但向成卻沒有在意,而是徑直朝殷萱羽微笑道:“殷小姐,請原諒我弟弟的衝動。”
殷萱羽早就知道向成和向飛兩兄弟,屬於一丘之貉,對於向成的假仁假義早就心知肚明,自然是不太感冒,對於他的假仁假義,也隻是禮貌性笑了笑。
而這一禮貌性微笑,卻有傾倒眾生之姿,讓向成不禁心神一旌,浮想連篇起來,望著殷萱羽露出猥瑣的笑容,安琦兒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在觀察,觀察向飛和向成的企圖。
而秦二寶和王偉也沒有說話,秦二寶剛才點得東西多,正埋頭苦吃,實在沒空搭理這幫鳥人,而王偉見到向飛和向成來者不善,心存恐懼,自然不敢多言。
“秦二寶,表姐可能有麻煩,你該出場了!”安琦兒在一旁小聲的叮囑著,聽安琦兒這一聲叮囑,秦二寶才把頭抬了起來,望著這倆兄弟,歎了一口氣道:“為啥就不能讓我吃個安生飯呢?”說罷,站了起來。
“兩位,這裏不歡迎你們,我想你們還是走吧!”秦二寶語氣不徐不急,並帶著一絲威脅的說道:“再不走,會生什麼,我可不保證啊!”
“什麼?”向成深知自己就是存心來找事的,沒想到秦二寶竟然敢跟他們叫板,脫口而出的說道:“你媽的,你是不是昏頭了?什麼情況了,還敢威脅我們?”
秦二寶聽罷,冷哼了一聲的,揭向成的傷疤道:“我以前看來太輕易放過你,才讓你不長記性啊!”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正當向成跳起來罵娘之時,羅世寒走了過來,表情輕鬆,聽語氣就像遇到老朋友一般,似乎一夜之間失了憶,把以前的仇怨都忘了一般。
羅世寒可以扮失憶,但殷萱羽卻不能,她見羅世寒如同夢魘般,再次的出現,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秦二寶身後,不敢出聲。
秦二寶轉過頭,望著殷萱羽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升起沒來由的保護欲和責任感,挺了挺胸,指著羅世寒說道:“你丫的,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羅世寒對於秦二寶的挑釁,不怒反而笑的說道:“臭小子,別太狂了,你認為你今天可以安然無恙的出去嗎?”
“嗬嗬,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啊!”當別人聽到羅世寒這句話時,都嚇得六神無主之際,秦二寶卻相當淡定的回答道:“我一向隻怕整天平安無事,是從來不怕把事情鬧大的,再說,到底誰能笑到最後,還說不定呢!”
“很好!”羅世寒自知準備相當充分,對於秦二寶這一番言論,自然也不多做計較,雖說臉浮現與人無害的笑容,但心裏卻恨牙切齒道:“我們的仇怨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解決,不弄死你,我就是不叫羅世寒!”
“殷小姐,這是我們跟秦二寶之間的矛盾,希望你能夠體量,你不用這麼害怕,你安全,我會保證的!”向飛見殷萱羽往秦二寶身後縮,心裏很不是個滋味,但臉麵上卻沒表示分毫,依舊彬彬有禮的說道
“怎麼了?”羅世寒見向飛如此的做作,感到大為的驚訝的問道:“向公子難道喜歡殷萱羽,這個妮子?”
“嗯,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不覺得喜歡她,是個錯誤啊!”向飛見羅世寒大為的驚訝,毫不為意的說道
“其實,我也很喜歡殷萱羽!”羅世寒邪惡的笑了起來,對著向飛說道:“不過你放心,既然你老兄喜歡,待會兒,我可以讓你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