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起床了!”王伯對秦二寶喊道:“再不起,上學就遲到了!”
“我日!王伯,你能不能別叫-床啊?”秦二寶睡眼惺忪的望著王伯道,他昨天晚上回來有些遲,這會兒感覺睡眠明顯不足。
“叫-床?”王伯望著秦二寶,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是奉老爺之命來喊你起床,你竟然說我叫-床?”
“啊!”秦二寶對於王伯還比較尊重的,知道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一大早才起床,牙也沒刷,難免會口臭。”
“你動作快點兒!”王伯沒心情跟他閑扯,催促道:“別讓大小姐她們等得太久!”說罷,也就下了樓,不再理會。
過了一會兒,秦二寶下了樓,見殷世平他們正在吃著早飯,便也不客氣的坐了過去,抓起麵包就往嘴裏送,最近,他明顯感覺體力消耗有些大,所以急需能量補充。
“你昨天扶老奶奶過馬路,半夜才回來?”安琦兒似笑非笑的望著秦二寶問道
“呃……”秦二寶知道沒辦法回答她問題,隻是埋頭苦吃,就當沒聽到,所以也不回答
安琦兒對於秦二寶不予理睬自己也不生氣,繼續的問道:“你是不是扶老奶奶有了感情,後來就跟她開房間了?”
聽到安琦兒,如此的彪悍的說出如此的話來,不由得把剛喝的一口牛奶,全噴了出來,罵道:“你說什麼呢?我還是處男!”
說罷,擦了擦嘴又繼續道:“再說了,我有這麼重的口味嗎?”
“誰知道你呀!我又跟你不熟。”安琦兒一臉不屑的說道:“再說了人禽獸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你說誰禽獸呢?”秦二寶對於安琦兒一大早沒事兒找事,很是不爽,瞪著她問道
“說你呢!怎麼?不服?”安琦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回敬道:“我專治各種不服。”
一時間,餐桌上劍拔弩張起來,兩人怒目相視的對峙著,平時對於他們針鋒相對並不多過問的殷世平,今天卻生氣的一拍桌子道:“都給我閉嘴!”
大家這時都朝殷世平,望了過去,隻見殷世平說道:“安琦兒,你也太不像話了,說話一點兒都不注意,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能這麼粗魯?”安琦兒頓時臉紅了起來,不敢再言語。
殷世平批評完安琦兒,又把目光轉向了秦二寶,批評道:“你也是,昨天那麼晚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們白白的替你擔心。”
雖然殷世平語氣很嚴厲的批評了秦二寶,但秦二寶卻沒半點生氣,反而心裏麵暖暖的,有一種被關心的感動。
大家都不再說話,而是默默的吃著飯,直到結束,殷萱羽始終沒有說話,她望著自己的父親,心裏有了異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父親,剛才批評秦二寶的語氣,完全是長輩批評做錯事的孩子的語氣,絲毫沒有見外的樣子。
吃完了飯,秦二寶跟著殷萱羽她們上了車,往學校趕去,一路上也不說話,忽然,安琦兒突然笑了起來,殷萱羽和秦二寶望著她突然會有如此的舉動,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殷萱羽問道:“安琦兒,怎麼了?”
安琦兒努力了半天,克製住笑意,說道:“沒想到秦二寶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
“媽的,老子不說話,也有這麼可笑?”秦二寶聽安琦兒這麼說,有些氣惱的回敬道:“你丫的,是不是找抽啊?”
“呀啦嗦……”安琦兒見秦二寶敢暴粗口,立刻唱起來,鎮壓道
“……”秦二寶見安琦兒使了絕招,立刻沒了言語,苦著臉,呆立在一邊,而秦二寶如此模樣,把一旁的殷萱羽也逗得笑了起來。
說笑間,車就開到了學校前停了下來,秦二寶剛一下車,就望著一群人站在校門口前,還拉著橫幅,秦二寶原以為學校門口,有什麼商家在搞什麼活動,順著橫幅抬眼望去,念道:“殷萱羽,我愛你!”
“我操,誰這麼不長眼啊!”秦二寶無語的望著橫幅,自言自語道:“唉,這年頭人都瘋了!”
殷萱羽望著橫幅滿麵通紅,看她的模樣似乎猜出了是誰,而安琦兒卻在一旁,卻像沒見過世麵一般,不停的大呼小叫,說什麼好浪漫之類的花癡般的言語。
“浪漫?”秦二寶聽安琦兒,大呼小叫,搖頭道:“我看是浪費,還差不多。”
這時,有一個長相帥氣,全身品牌的男孩子,手捧著鮮花,當著眾人的麵,朝殷萱羽款款的走了過來,露出自認為最帥笑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小羽,今天我為精心安排的這一切,希望你能喜歡。”
“喜歡?”殷萱羽對於這種狂蜂浪蝶不勝其煩,像這樣的場麵,也看過不下百次,要說喜歡,那真是閉著眼說瞎話,殷萱羽當然不會說瞎話,隻是麵無表情說道:“向成,麻煩你能不能有些新意?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已經用過三次了!”
“沒想到你竟然能記這麼清楚!”向成厚顏無恥的說道:“看來你心裏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