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已經有人去買了。”
“哦!”於幽淡淡的應了一聲,又問道,“你叫紅衣吧?我叫於幽。”
聞言,紅衣直直的看向她,眼中似有疑惑,道:“不是納蘭馨雅嗎?”
“誒?”於幽皺起眉頭,滿臉的不解。我明明叫於幽,怎麼是納蘭馨雅了?
“恩,很好聽的名字。”於幽滿臉疑惑著,不知道是不是別人綁架錯人了。心裏正這樣想著,卻被紅衣一句話給打斷思路。
“哦!那個,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在這裏?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啊?”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乖乖的跟我們走就是了。不要妄想逃跑,那不過是白費心機。”紅衣很沒勁的警告著於幽,看著於幽有些呆愣的神情,冷冷的說著。
“我沒……想跑啊!”於幽有些挫敗的理論,終究是沒有底氣的淡下音去。
紅衣不冷不淡的整理著床鋪。於幽也沒有再說話。
不一會兒包子回來了,於幽靜靜的享受著美味。即使遞給紅衣,她也不要。於幽發現,紅衣不喜歡與自己多加接觸。也就沒有再煩她了。
大夫熬好了藥給她,喝完後,於幽沉沉睡去。
迷蒙中,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便接到紅衣遞過來的藥。
喝完之後總是沒過多會,再次感到困倦。
之後,總是有人給她灌藥喝,她想拒絕,可是全身使不出力氣。
總是不能再次清醒,偶爾有意識時,卻總是會很快喝到湯藥再次沉睡。
於幽已經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一切已是黑暗。
耳邊是男人低低的呢喃,一聲聲,一句句,如投入平靜的湖水中的石子,蕩出離離波紋,起伏間,似愧疚,似決心。最終,慢慢平靜。一如鏡麵,全然不留痕跡。
於幽想聽到他在說些什麼,想問他是誰。可是指頭不能動,嘴巴張不開。
隻是偶爾的意識,其餘全部在昏睡。
像是在做夢,又像是在回憶,一陣陣的模模糊糊,一口口苦澀的藥汁。
斷續的鏡頭,形成一個個過往片段。
起伏跌宕,或哭或笑。
迷迷蒙蒙中,忽的一陣刺痛,鏡頭破碎,白光劃過,於幽掙紮著慢慢張開眼睛,恍惚中看到有人坐在旁邊看著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床邊的紅衣正端著一碗藥汁看向她。
看到她醒過來,紅衣笑了笑,眼睛裏是昏昏暗暗讓人看不清情緒。她正要說些什麼。
“我睡了幾天?”於幽立刻問道。
“一天而已。”紅衣看了她一眼,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給於幽蓋好。
“可是,我怎麼感覺,好像睡了好久。”
“你隻是太累了,睡的沉了些吧!”紅衣淡淡說道,把藥汁拿過來遞給於幽,“喝了吧!”
看了一眼黑色的藥汁,於幽皺起了姣好的眉形。
真的隻睡了一天嗎?
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床很大,周圍都被厚厚的帳簾遮蓋住了,好似不是客棧了。
“這裏,是哪兒?”於幽遲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