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死亡隻是開始而已(1 / 2)

我一手拿著管子一手拿著半截大門,對王氏詛咒體發動了衝鋒,和平的時代網上流傳著一句話,戰士能衝鋒死在戰場上是戰士的歸宿是戰士的榮耀,可我不是戰士,於是我扔出了手上的武器--管子,因為管子是被巨大的物理力量強行折斷的,所以管子的前端部分是尖銳形狀,於是我全力扔了出去,雖然我知道這樣根本刺不進王氏詛咒體的肌肉防禦部分,於是管子便隻有尖銳的地方刺進了肩部位的外皮膚,這樣跟本就沒有傷害,就好像以前就時代的網遊一樣,不破防但卻能強製減一點血量,我在扔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但我卻隻需要刺人了王氏詛咒體的外皮層就行了,之後我在向王氏詛咒體衝刺的路上,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半截金屬大門狠狠的朝著管子的末端部位撞了上去,將整個管子刺人了王氏的身體內,吼吼吼吼吼吼,王氏詛咒體憤怒的大叫一聲,舉起沒被刺中的另一邊巨爪,伴著狂風的力量揮舞了一下,重重的打擊在了金屬大門上麵,將我以來時速度的兩倍速度重新擊飛了出去,但它卻也因為重心偏移而使的天台門口那個部分坍塌了一部分,使它整個身體全部靠著一肢的力量支撐著,而不掉下去。我被一擊擊飛到了天台邊上的護欄上,左臂撞在欄杆上完全折斷了,為了活下去,為了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我強忍著疼痛,啊啊啊啊啊啊啊,繼續向前衝鋒,我單手舉著有三道劃痕的盾牌君繼續衝鋒,衝到王氏詛咒體的前方高高的跳起,借助體重的力量,狠狠的壓了下去,王氏詛咒體咆哮著再次揮舞著能夠揮舞的手臂,又一次很正常的將我擊飛了出去,這次大概是因為無法出力,所以力氣沒用的上勁,所以我飛的並不太遠,而是狠狠的貼在了地上,像滑板似的滑了出去,盾牌君也因此被擊飛插入了護欄下麵的水泥當中,而王氏詛咒體的下層地板層全部塌陷了,王氏不得以用上四肢支撐著四壁讓自己不掉下去,前麵我已經說過了吧,王氏詛咒體因為體型巨大而不而已將所有的樓梯全部打穿毀掉,借助前肢的力量慢慢劃著樓梯爬上來的,整個樓道對於王氏詛咒體來說就好像是一個豎著的圓形管道。我全身上下的疼痛,不顧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我看著王氏詛咒體的方向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站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能趁現在將王氏詛咒體從10樓推下去的話,那麼等它爬上來的話,死的一定是我,我的全身細胞叫囂著快躺下快躺下的細語,但我要讓它們失望了,為了活下去,我重新爬了起來,大口的呼吸頂樓的空氣,身體呈現出弓狀的姿態,而這時王氏詛咒體則好像發現了什麼,開始驅動著四肢拚命的往上爬,四肢在不停的揮動著,像是小貓撓牆似的,我大口的喘著氣,拿出自己剩下的全部力氣,拚命的往前前進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揮出的一拳,賭上生命的一拳啊!王氏詛咒體正麵受到了我的一拳,我這一拳對它的傷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卻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吼吼吼吼吼,王氏詛咒體叫吼著做這自由落體,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四肢,吼叫著不服的怒吼,明明是無比弱小的人類,卻擊敗了吾等,不服呀!嘣,,,,,,,伴隨著這一聲巨大的轟隆聲,終於落幕了,戰鬥終於完美的結束了,我的心也終於可以放下了,於是全身的酸痛也開始使我意識到了多麼疼呀,坑爹呀為何會怎麼疼痛呀,我受不了直接以臉著地的方式倒在了天台上,我翻了個身,正麵對著天空,我活了下來,我開始大笑起來,我的臉龐開始流下淚水,嗚嗚嗚嗚嗚嗚嗚,真的是太幸福了呀!太幸福了!活著太幸福了。突然一聲巨響,“嘣”將我的幸福淚水重新咽回了肚子,我費力的翻轉過去,像毛毛蟲一樣挪動著爬到了邊緣,往地下一看,不知何時掉下去的王氏詛咒體重新站了起來,大概所有的碎石都被王氏詛咒體振開了,在光滑的地麵上王氏低下頭顱,低聲顫吼著,渾身發散著巨大的氣勢威脅,全身的毛發樹了起來,赤紅的發色散發著驚人的熱量,雙瞳所視之處皆為巨大熱能源,周圍的空氣也因為王氏詛咒體的熱量而變成扭曲的形狀,我重新翻轉過去麵對著上天,用能動的右手遮住自己的雙眼,牙齒咬著下嘴唇,我朝著老天怒吼,“我不幹心呀,我好不幹心呀!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呀。”赤色熱能炮,一陣赤紅色的能量波向天際射去,而我就在這一陣熱能量波的攻擊下,整個人都化為了灰燼,伴隨著喧囂的風兒消散開來。“唉,還真有地府呀!"當我意識到我還有思維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然後我就開始看著周圍,看看能不能臨死之前看看傳說中的牛頭馬麵是不是真的長著牛的頭馬的麵,看看閻羅王究竟是小白臉還是青麵獠牙呢?傳說中的孟婆是不是個美女之類的,恩恩恩,等了大概很長時間吧,因為在這片空間裏完全沒法確定時間,為了使自己不發瘋,所以我大聲叫了起來“這裏是不是地府呀,如果這是地府的話,牛頭馬麵快來帶我走呀,快送我去閻羅王那呀,還有呀!地府怎麼窮嗎,就不能上個色啥的刷個油漆嗎?全不都塗成暗色的,就沒有其他的顏色可以用了嗎?”在我自說自演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不知是何語言不知是形態卻能夠讓我得知其意思其含義,直接印在了我的腦海當中,“你好,瘋狂的人類,我的最完美的造物,我是你的締造者神上神,魔上魔--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