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看著火光在眼前閃動，席磊又是幾聲大叫。
莫越琛再點了一根，又往裏麵丟。這次煙丟得很準，丟到了他的頭上，頭發燒得滋滋地響。
“莫越琛，莫越琛你住手！”席磊狂叫起來。
“筆記本裏的那三頁是你讓人撕的嗎？你收買了誰？怎麼得手的？”
“什麼三頁，哪來的三頁？”席磊忍痛擺動腦袋，把煙甩開。
“警方來人了。”周楓大步過來，俯到莫越琛的耳邊小聲說道。
“怎麼來這麼快？”莫越琛擰了擰眉，看向遠處紅藍閃動的燈光。
“可能是附近居民聽到動靜報警了吧。”衛東站起來，不悅地說道：“大半夜的還有這麼多好市民，怎麼不好好睡覺呢。”
“先撤吧。”周楓勸道。
“哈，莫越琛，我會向警方說明情況的，你們謀殺……”席磊喜出望外地大嚷起來，“你們有什麼證據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商人！我還是傑出企業家，我還是……”
“閉嘴吧。”衛東火了。
“東西倒進去。”莫越琛站了起來，大步往自己的車邊走。
幾名助理走過來，把幾袋子剛從菜市場裏弄來的髒東西一股腦地往車裏麵倒。
席磊聞著那些氣味，直接暈了過去。
——
陽光極好，灑在大朵大朵綻放的茶花上。
童心晚隔著窗子看徐慧她們排練，她們的決賽節目已經排練得差不多了。正在排練那個千年古寨的節目，準備在夏天正式推出。
“下午古寨那邊負責旅遊開發的人會過來，我和他們見一見。”徐慧讓丫頭們休息，大步走出排練廳，推著童心晚的輪椅往院子裏走。
“那太好了。”童心晚輕輕點頭。
“總導演的名字掛你的吧。”徐慧笑著說道。
“那怎麼行？我都沒有管過這事。”童心晚趕緊搖頭，“我就當你們的經濟人吧。放心，以後我再也不隨便把你們丟開了。一定讓你們成為國內最好的團體。”
“行了，你的諾言我不聽，給你們莫院長去說吧。”徐慧打趣地說道。
童心晚不好意思地笑了，“徐老師，我這回是絕對不會食言，若再敢撒手不管，你就打我。”
“得了吧，我還敢打你呢？我還怕莫院長把我給活切了。”徐慧連連擺手。
“哈……”童心晚拉了拉她的手心，笑著說：“封衡那裏，我正在和他談，把公司買回來，反正上次的手續還沒有辦齊，直接付錢拿回公司就好了。”
“你就折騰吧。”徐慧看了看時間，小聲說：“我和薑欣約好了，讓她和我幹。”
“她同意？”童心晚楞住了。
“有啥不同意的，我們年紀都大了，有生之年正兒經八地留下屬於自己的作品，這樣多好。”徐慧淡定地說道：“你以為隻有你們年輕人才有夢啊？”
“徐老師，你最棒了。”童心晚朝她豎大拇指。
“得了吧，還不是看你有錢……”徐慧幹咳了幾聲，有些尷尬地說道：“有人投錢就最好了。”
“行，我投錢。”童心晚連連點頭。
徐慧笑著說：“那我先進去排練，抓緊一點。以後我們把藝校辦成全國最好。”
“好啊。”童心晚朝她揮揮手，目送她一溜小跑衝回了教室。
“趙晶，你看，這才是人生好嗎？什麼時候都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感歎道。
“得了吧，那是因為你有錢。”趙晶咬著巧克力，大大咧咧地說道：“像我這樣，就使勁抱著有錢的你，這就是我的人生目標。”
“呸！我開除你。”童心晚白了她一眼。
“知道席磊潔癖的由來嗎？”趙晶笑了半天，推著她往前走，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童心晚搖了搖頭，“是什麼原因？”
“我聽衛東說的。”趙晶彎下腰，在她耳邊小聲說：“他被女人給那個過，還是好幾個，所以他就特別討厭女人了。”
“啊？”童心晚楞住了。一個大男人，能被女人給那啥嗎？而且還是席磊這種人！
“心晚。”舒琰的車停到二人身邊，輕輕叫了她一聲。
“嗯？”童心晚轉頭看他，神情不變。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莫越琛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他那一套，看到誰都能一臉平靜。
“問你一件事。”舒琰從車裏下來，看了看趙晶。
趙晶沒有要退開的意思，擰著眉看他，“你要幹啥？”
“借幾步說話。”舒琰看著童心晚，小聲說道。
“趙晶你先讓一下。”童心晚想了想，讓趙晶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