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的說著說著,大笑了起來。
“你們別這樣,越琛和童小姐是真心相愛的戀人。”傅婭擰擰眉,起身阻止了他們。
“傅婭,你追求莫越琛那麼年,該做的都做了,現在輕而易舉被別人給搶走了,這像話?這童心晚就是一個心機婊,賤人。”吳小姐一臉的憤憤不平。
“不然,哥幾個替你出氣?”有兩個男的站了起來。
傅婭立刻拉住了他們,朝童心晚遞眼色,讓她快走。
童心晚就當聽不到這些混帳話,讓趙晶快點推她過去。一群人都喝到了興頭上,可顧不了那麼多。而且這些人素來也都是些張狂的角色,真要起衝突就麻煩了。還有,在這種地方,男人聊起女人,真別想聽到多少好話,像這種話還算是輕量級的。反正在有些男人心裏,女人就是用來玩的玩具,沒有別的價值。
“心晚,對不起,他們喝多了,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今天是唐詩生日,那幾個都是家裏挺橫的人,你就忍忍。我替他們向你道歉,等下我就帶他們離開,別起了衝突,讓莫越琛難做。”傅婭跟過來,向她道歉。
童心晚看了她一眼,沒出聲。
“心晚,你腿好些了嗎?”傅婭又問。
童心晚還是沒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傅婭歎了口氣,轉身走開。
“傅律師。”童心晚吸了口氣,叫住了她,“封衡怎麼樣了?”
“他沒事,出來了。”傅婭飛快地扭頭,朝她笑了笑,“莫越琛這次隻是給他警告,而且他是澳洲籍,大使館那邊也會出麵的。”
童心晚點點頭,這件事其實她也有責任,封衡和顧辭一樣,喜歡她也沒有錯。就像傅婭喜歡著莫越琛,莫越琛也沒把傅婭關牢裏去呀,還是一樣曾經帶著她四處去處理工作。
就這一點上,童心晚不喜歡莫越琛的作法。但莫越琛是那樣一個霸道的人,他覺得他能管得住他的“槍”,隻走她的那條小路,而別的男人卻管不住他們的武器,也會想占有她。
“那個……”傅婭猶豫了一下,輕聲問:“他還好嗎?他最近頭疼發作厲害,你要注意一點。”
有嗎?童心晚沒有注意他的身體狀況,她隻顧自己了。
“他應該去複查的,拖了很久了。他就算是醫生,那也不能這樣任性。”傅婭小聲說道:“他愛你,你也多關心他一點。”
童心晚抿抿唇,扭開了頭。
“心晚,我多嘴了,對不起。”傅婭又向她道歉。
童心晚感覺傅婭和以前不一樣了!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很複雜。她放棄得很徹底,步步認輸。但是做為女人來說,她又敏感地察覺到,傅婭眼底那不曾熄滅的渴望。
是想等著她自己犯錯,把位置讓出來嗎?
“婭婭。”吳小姐跑過來拉住了傅婭,厭惡地看了一眼童心晚,“走吧,你也不怕沾上晦氣。”
“別這樣說話。”傅婭阻止了她,朝童心晚點點頭,跟著吳小姐回去了。
童心晚在走廊盡頭站著,等著吳青青對顧辭表白完再回去。她希望身邊的人都能過得好,不要像她這樣倒黴。
“心晚,你什麼意思。”顧辭過來了,喘著粗氣來摁她的肩,“你怎麼這樣對我?”
“我怎麼了?”童心晚撫額。
“我這麼愛你……”顧辭喝多了,跪坐到她的麵前,抱著她的腿不放,“你嫁給我吧,我能養得起你了,真的養得起了。我為你做什麼都行,你嫁給我好不好?我等你八年了,再多等一分一秒我都覺得很難熬了。心晚你朝我看看,我這麼努力就是想配得上你。你看看我,我也不差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