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隻有莫越琛,隻要嫁給莫越琛。就算他是一個移動中的大冰櫃,她也要躺到裏麵去。
她又往他的懷裏蹭,眼淚透過了他的襯衣,燙到他的胸膛上。
莫越琛輕拍著她的腰,低聲說:“可以起了吧?”
“叫外賣啊,我不想出去,別人看到我會笑。”她搖頭,不肯動彈。
“沒人笑你。”莫越琛拿過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給她往身上套。
童心晚眼睛腫著,頭發淩亂,小臉上全是淚痕,嘴唇也破了,是他進來之前她自己咬的。
他捏了捏她的嘴唇,小聲說:“還挺狠的,能這麼咬自己。”
“你要是違背誓言,我也這樣咬你。”童心晚抬著小臉,嚴肅地說道。
“小狗一樣。”他低了低眸子,慢吞吞地說道。
“你罵我啊?”童心晚眉心緊蹙,不悅地問他。
“你養的那條小狗,叫什麼名字?初七,是不是?”他勾著小短褲丟給她。
這時候她用被子蓋在腰上,純棉的紅色小布頭落在她的眼前,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麼連我的小狗的名字都知道。”她抓起紅布頭鑽進被子裏,匆匆往腿上套。
刷……
他掀開了被子,把牛仔褲放到了她的麵前。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穿。”她趕緊抓住一條褲腿站了起來,越發的不好意思了。
莫叔叔說的疼她,也不必到這程度吧?難不成等下還要給她喂飯?她又不是個智障!
“快點。”他仰頭看了看她,催促她抬腿。
童心晚猶豫了一下,抬起了右腿。
莫越琛慢悠悠地給她把牛仔褲穿好,手指捏著拉鏈往上一滑,沉聲道:“以後除非是爬不起來,就得自己穿了。”
童心晚彎著眼睛笑,雙手一伸,跳到了他的身上。
原來被人放倒後還有這樣的好事,來呀來呀,大恩人再放倒我幾回!
“你找到那個人之後,我要給他送一麵錦旗,你下手打他的時候輕一點。”她提起鞋跟,脆崩崩地說道。
“如果大哥沒有心髒病發作呢?”他揮手,又拍了她一掌。
童心晚的身子僵了一下,小聲說:“那我也會好好活著,隻是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她不會去死的。
她會活下去,把那個人從黑暗裏拖出來,吊在高高的房梁上,每天抽他一百鞭子。她未來生命裏要承載的痛苦,十倍奉還到這個人身上。
“那樣可能你也高興。”她扭過頭看他,小聲說:“反正你不缺女人,還有可能連男人也不缺。”
啪……
他又賞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的屁股辣痛。
這一巴掌可真狠啊。
“莫越琛,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了?我這麼一個青春美少女配你這麼一個老頭子,你居然還不知足。”童心晚白他一眼,挽住了他的胳膊。
莫越琛看了她幾秒,眉頭皺了皺,“童心晚,你晚上會不會說一晚上的話?”
“不說!知道你怕吵。”童心晚馬上往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十二點之前,必須睡覺。”
唷,放寬標準了,前陣子還規定她十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