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麼多錢”白子慕說道。
強哥擺了擺手,搖著頭說“小白,我知道這不完全是你的錯,可是,你在這裏跟他們動手,砸我場子就是你不對了,現在他走了,就隻有你陪了。”
“我沒有錢,大不了我不要工資。”
“工資,你還想要工資,哈哈哈。”
“小白啊,你當我強哥是什麼人,難道這場子白砸了,事白鬧了嗎,你們嚇走我的客人,打爛我的桌子,要不看你跟了我幾天的份上,我早讓他們收拾你了,這樣吧,他那份也不加給你了,你就認你自己的那一萬吧。”強哥說。
白子慕看了一眼地上的碎啤酒瓶和桌子,要說陪也不過幾百元的損失吧,這強哥也太心黑了點。
看來這些社會上的人真是太貪了。
白子慕冷笑一聲,把背一挺。
“我真沒有錢。”他重複了一次。
“那你是鐵了心挨頓打了?”強哥說,然後將他的手使勁一揮。
“好,你也算是個硬骨頭,讓老子今天看看你骨頭有多硬,給我打。”他說道。
幾名男子便一湧而上,局麵再次亂著一團,酒吧裏膽小的人都跑門外去了,可是又舍不得走,膽大的幾個縮頭縮腦地在一邊觀戰,嚇得屏住呼吸,驚呼連連。
“別打了,會打出人命的。”
有人在混亂中喊到,但是也隻是喊一兩聲,沒有誰敢上前勸架。
縱然白子慕再是神勇,他也無法以一敵四,主要是對方四人一人一根鋼管,而他兩手空空,幾個回合下來,除了頭部,他全身上下已經狠狠地挨了幾棍,再這麼下去,他不被打死也會被打殘,該怎麼辦呢,白子慕一邊回擊,腦袋裏一邊飛速地想著辦法。
他見一根鋼管又朝他身上砸來,白子慕牙一咬,迎著鋼管擊來的方向上前一步,舉起雙手抓住擊落下來的鋼管,使命地一拽,然後飛起一腳踹過去,硬生生地將鋼管從那人手上奪了下來,有了鋼管的白子慕心頭稍微鎮定了一些。
其餘那三人見白子慕徒手奪掉鋼管,不禁一驚,短暫的幾秒對持,各自都在尋找著對方的薄弱環節。
正在這時,隻聽得“啊啊啊”一陣亂叫,一胖一瘦兩名男孩子,一人舉著一根帶著鐵架的凳子衝了過來。
其餘三人回頭的一瞬間,白子慕迅速從他們的包圍中跑了出去,與蕭峰和張健站一起。
“我們跑吧”,張建說。
“對,好漢不吃眼前虧。”
“哈哈,想跑,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想跑就跑得了麼,乖乖地讓大爺我出出氣,錢老子就不要了。”強哥說到,然後他們看他朝下麵揮了揮手,隻見門口還有一名拿著鋼管的男人,在他的示意下,居然把大門關掉了。
“我們死定了”,蕭峰說,他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趁能,可是,他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白子慕被打吧。
“那就……拚了麼?”張健用征詢的眼神看著白子慕,卻感覺自己的雙腿在不停地打顫,好在他剛才已經悄悄打電話報了警,好歹能撐到警察來吧,他想。
眼看新一輪更激烈的戰鬥即將打響。
“啪啪啪”,短暫的連空氣都快凝固的讓人窒息的對持中,一陣有節奏的掌聲響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掌聲的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