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暖暖,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是一個男人!風暖暖,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迷夜!”顧長風坐在床邊,“風暖暖,求我!求我我可以幫你!”
“求你?秦墨,你以為你是誰啊!讓我求你?我還不如被豬拱呢!”說著,我拿起床上的枕頭扔在了顧長風的臉上,我下床,隻是腿上使不出力氣,竟然狼狽地趴在了地上,顧長風伸出手想要拉我,我本來就氣他,怎會讓他拉!“秦墨,你離我遠一點!”
顧長風見我這樣,也不再妄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他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我狼狽起身,給了他一記鄙夷的眼神就向門口走去。
該死,顧長風不知道怎麼弄的,我竟然打不開門!
“顧長風,你把門打開,我要出去!”
“風暖暖,現在你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留下我的東西,你再出去!”
“秦墨,你當我稀罕你衣服是不是!你的衣服和你一樣,惡心!”我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多想,就將我身上穿的顧長風的那件外套扔給了顧長風,這麼一扔之後,我和顧長風看著我的上身就都愣了,然後一起風中淩亂中。
至於後來,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想就想鑽到石頭縫裏去,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隨著迷夜的藥性越來越強我竟然把顧長風給撲倒了。
好吧,我表示,我是把顧長風給當成豬了,至於誰拱了誰,怎麼拱的,大家請自行腦補(審核尺度比較嚴,不能寫激情戲,大家見諒。。。)。
不過,我覺得我這一次還是比較驕傲的,因為方才是顧長風讓我求他幫我,但後來轉變成了我主動將他給撲倒,這一次主動權在我手中,我並沒有吃虧。這般想著,我就開心地任自己給睡了過去,雖然我感覺到我睡覺的時候,顧長風依舊不是多麼的老實,但是總體來說,我今天晚上的睡眠質量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我喝了不少的酒,這樣昏昏沉沉的,最適合睡覺。
我的身子,一直在空中飄來飄去,麵前的景物,一點一點變得幽遠,我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少了幾分工業社會的喧囂,多了幾分田園的悠然淡泊。
我想,我應該是又來到了唐寧和江澈的魂魄穿越去了的時代吧,果真,我的身子竟然逐漸地飄到了一個房間裏麵,還是上一次我夢到的場景,百裏澈的手還固執地放在唐寧的胸前,非要檢查唐寧胸前的傷口,唐寧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她慌忙後退,“右相,阿寧的傷真的沒事,多謝右相掛念。”
“阿寧,你究竟在別扭些什麼!你我都是男兒身,你身上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好害羞的!”百裏澈說著就開始扯唐寧胸前的衣衫,唐寧頓時慌了神,活脫脫一個被非禮的小媳婦,“右相,請自重,阿寧真的不是斷袖!”
聽到唐寧這麼說,百裏澈的手瞬間僵立在空氣之中,見狀,唐寧急忙將自己的衣衫攏好,“右相,夜深了,阿寧要休息了,請右相回房。”
聽到唐寧這麼說,我心中盛滿了失望,我還指望著百裏澈發現唐寧是女兒身,把唐寧給撲倒呢,怎麼事到如今,唐寧又要趕百裏澈回去睡覺了呢!
真真是好事多磨!
“阿寧,本相真的不是斷袖!”現在百裏澈的臉也紅了起來,唇紅齒白,煞是誘人,比女子還要好看上幾分,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他無比別扭地看著唐寧又說了一遍,“阿寧,你不要多心,本相真的不是斷袖,本相,本相不會對你怎樣!”
“可是右相,好多人都說你是斷袖呢!”唐寧捂著胸口,鮮紅的血液從胸前的傷口滲出,將她蔥白水嫩的小手染紅,對於這一切,唐寧恍若未覺,“阿寧害怕右相會對阿寧有非分之想!”
聽到唐寧這麼說,百裏澈幼小的心靈瞬間受到了沉重的傷害,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唐寧說他是斷袖,還是因為嫌棄他對她有非分之想。他剛想對唐寧說些什麼,一道尖銳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太後懿旨到!”
門,應聲而開,唐寧和百裏澈同時向門口看去,卻見一位公公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太後懿旨,請阿寧公子即刻進宮。”說罷,那位公公唇角扯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阿寧公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