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家好啊!
流浪了三年,這一刻我內心從未有過的平靜,不多時我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很香,以至於聽到媽媽喊我起床吃早餐的聲音我才睜開眼。
七月的陽光一大早就是那麼的刺眼,可是房間裏冷氣開的很足,一點也感覺不到炎熱,我拿起枕頭下邊的手機一看,都八點半了。
我平時都是六點鍾準時起床,然後晨練,打坐,修身,養氣,回到家,心態放寬了,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
我起床刷牙洗臉收拾妥當,媽媽已經燒好了早餐等我吃,兩隻油汪汪的煎蛋,一碗金燦燦的小米粥噴香噴香的,還有一碟子我們這邊醃製的特色鹹菜,我吃的肚子發漲才停下筷子。
媽媽幫我準備了一些禮物,千叮嚀萬囑咐的看著我出了門。
我今天要去外婆家看外婆,三年多時間沒有回家,也三年多沒見外公外婆了,我外婆是一個很慈祥的小老太太,對我們這些小輩很好,外公是個老學究,一生鑽研中藥藥理,性格比較嚴厲,平時不苟言笑,不過心腸卻是極好的,每次去他家總是留一些好吃的給我們這些小輩。
外婆家在鄉下,離我家有三十多裏的路程,我在車站買票上了前往外婆家的短途客車,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我們這邊這類型的短途客車一般都是私人的車,為了多賺錢,是不管你超不超載的,站裏邊本來已經坐滿了人,可是半路上一旦有人攔車,一律上車,在走廊上放個小馬紮坐的滿滿當當的。
我們這邊交警如同虛設,看著這車從他們眼前過去理都不理。
車子很快出了縣城,繁華過後,是鄉下那種特有的特色。
公路兩邊是田地,半人高的玉米杆子一眼望不到邊,我貪婪的呼吸著這難得的新鮮空氣,忽然車子停了下來。
我朝窗外望去,原來是路邊又有兩個人在招手攔車,一個黝黑矮小的中年男子,他旁邊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眉目如畫,一股子妖豔。
“咦,妖豔……”
我眉頭忽然皺起,想起了蘇小漾和我說的那個女孩子。
她和我說的是那女孩子穿的一身花花綠綠,那是明顯的南疆苗女特有的民族服裝,可是車外那少女雖然長相妖豔,卻一身很普通的體恤牛仔褲,和我們穿著並沒有兩樣。
我苦笑搖頭,心裏暗說自己現在到底怎麼了,整天架疑神疑鬼的。
女車主把車門打開問道:“你們去哪?”
“小河村去不去?”男人在車外問道,竟然說的是普通話。
我心裏忽然一動,小河村?那不正是我外婆他們那村嗎?
女車主聽那男人說的是普通話,明顯也楞了一下,因為我們這個小縣城經濟並不發達,一般很少外地人來我們這窮鄉僻野的,平時鄉民打招呼聊天說的都是家鄉話,這猛一聽到普通話還真不習慣。
女車主打量了男人一眼說到的,上車吧。
男人領著那女孩子上了車,車上擠滿了人,他倆沒地方坐,就站在了門邊上扶著把手。
剛好我坐的位置距離他們很近,那女孩子一上車我就留意了,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子淡淡的異香。
那種香氣若有若無,很淡很淡,不仔細聞,很難發現,而我天生靈體,又邁入了窺視境,聽力視力觸覺都比較靈敏,所以我很自然的就聞到了。
這種香氣不是那種香水的刺鼻香氣,而是那種淡淡的體香。
天生體香的少女……
這怕是萬中無一吧!
女孩子好像發現了我在偷著打量她,朝我看了一眼,妖豔的小臉忽然冷了下來,嬌嫩白皙的小手忽然摸向口袋。
這時候就聽見他旁邊那男人輕聲嗬斥她說安仙,別鬧。
他們說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方言,有種雲川貴那帶的特色,聽著很婉轉,似乎還有點僵硬。
我這幾年外出曆練,在雲貴川呆了一段時間,和那邊的人打交道時間長了,多少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地方方言。
比如這句,我就聽懂了。
那叫安仙的妖豔女孩子聽到男人的訓斥,明顯的一臉不開心,小嘴都厥了起來,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暗道一聲慚愧,這妹子想來是把我當成了那種好色之徒,可真是冤枉我了。
不過一個男孩子眼睛老是在一個妙齡少女身上滴溜溜的打轉,換誰,都不會認為我是好人了。
我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閉上眼,裝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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