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總管領命向身後的侍衛使使眼色,
“王。。。王爺”容顏一臉震驚的看向身後的人,嚇的猛抽了一口氣。
他竟然要休了她,這怎麼可能?
“放開我,放開我,王爺。。。”淒慘的掙紮帶著不甘,
一旁躺在在地上的藍兒,聽完後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終安心,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她決不會放過傷害她肚子裏孩子的人,雖是容顏讓她流掉了孩子,但是真正讓她失去孩子的卻是那個女人,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一夜好眠,秋水坐在一邊任貼身侍女為自己理著秀發,隻怕這是她嫁入王府已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晚,以後會越來越好,在心裏告訴自己。
“小姐,不知道那藍兒有沒有亂說話?”小香擔憂的看向,心情大好的秋水,
“我問過那些在場的奴才了,她當時早暈了過去,哪還有機會讓王爺問什麼”抬手接過丫頭手裏的發簪,對著鏡子釵到了頭上,又則了則頭,打量了下,“不想這麼輕易的就除掉了容顏,還讓那濺人流了孩子,真是一舉兩得。藍兒她也不過如此,更可笑的是容顏笨的想也不想就接受她的計謀。嘖嘖,丞相之女也不過如此。”
“嗬嗬,小姐真是聰明,故意讓那遇過的丫頭聽到你們的談話,容顏就忍不住了,不想她還過激的弄掉藍兒的孩子。不過聽說最讓王爺氣憤的不是這個,聽說她正在說正妃的事,正好被王爺聽到了耳裏,說藍兒搶待她如親人的小姐的男人。王爺才怒羞成怒的休了她。現在能做上正妃位置的隻有小姐一人了”看見小姐掃向自己,一驚馬上摸住嘴,知道自己一開心,說走了嘴,轉身看看四周沒有人,才放下心來。
“去把柄兒抱過來讓我看看”並沒有責怪,想來這也是唯一一個貼心的丫頭。
柄兒與容顏的軒兒同是天浩繁的兒子,隻是自己的兒子太過膽小,與軒兒隻差一個多月,也兩歲多了,平時還好好的,隻要一見到王爺就會放聲大哭,這事著實讓她頭痛。
不過還好,如今王府該走的走,該休的休,也危協不到兒子繼承王爺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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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這三個月已來,他都被眼前這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家夥纏著,天浩然一臉無奈的看著倒下的人,搖搖頭,命一旁的侍衛架起不醒人世的人,轉身離開酒樓。
皇兄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左丞相見自己的女兒被休回府,暴跳如雷的找上三王府,可憐連門都沒有進去,見天浩繁不給他麵子,左丞相又直接進宮麵聖,大皇兄口是心非的說一定給他個交待。
他是明白的,三皇兄的脾氣誰能弄得了,大皇兄怕也隻是敷衍罷了。
想想今天的一切還不都是他自找的,如果當初不一次又一次的傷在含兒,也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右丞相讓上官司到王府要休書,這幾個月以來怕都要把王府的門檻踏爛了。
可惜每次不是見不到皇兄,要麼就是看到一個爛醉如泥的酒鬼,隻能空手而歸。
王總管從侍衛手裏接過醉的不醒人世的王爺,扶進主室的床上,將被子蓋好,輕輕的歎了口氣,安排好才離去,其不知床上的人,在他離開那刻,一雙眼睛也睜開了,淡抹的盯著床頂,任誰看了也能看出那眼裏的失落。
他怎麼不知道追著和他要休書的上官司,隻是躲開而以。
他不能讓她離開自己,更不會放開她和孩子。
不知道,以後沒有了她,他要如何生活下去!
他想醉,不想清醒。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天浩繁皺著眉頭,她離開已經四個多月了,開始時,他還可以安靜的做著一切,可是時間越久發現越靜不下來,於是每天都會拉著浩然陪自己喝酒。
開始浩然還會陪自己喝上幾杯,在後來隻是看著自己喝。
每次都會被侍衛架回府,但一躺在床上,他馬上就會醒來。
雖可以在王府買醉,但是如今一回到這裏,就讓他窒息。所有的事,又全湧進他的腦海,那傷心的眼神,沉漠不語的神情,想到她曾痛苦的樣子,心狠狠的也被抽搐的痛。
現在離開了他,她是快樂的吧?是的,她應該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