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自從小姐被王爺關在西廂後,雖有了身孕,卻因為王總管給的用品不夠,而我們又不允許出西廂,所以小姐與奴婢們一樣每天隻吃兩頓粥,而且從入冬到現在,與奴婢們一樣還穿著單衣。可是從今天早上開始,小姐就要生了,春姐姐出去找穩婆就在也沒有回來,晚上小姐叫奴婢出來,說找不到隱婆,就讓奴婢回相府找老夫人”丫頭也顧不得王爺一張越來越黑的臉,所承受的委曲也全說了出來,
“小姐已經折騰了一天了,隻怕。。。”在也說不下去了,捂著臉哭了起來。
“皇兄”天浩然看著衝出去的天浩繁,想來還是他來安排一切吧,
“王總管快去找個穩婆吧”轉過身說道。
上官司沉著一張臉看不出喜怒,而上官名早就將手握的‘咯咯’直響。兄弟兩緊跟著天浩繁身後而去。
原本喧鬧的浮明樓,在幾個人離後,靜的似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般。
“哈哈。。。”一陣狂笑,冷冷的掃了一眼,“容姐姐,看來這回事可大了,不知道王爺會怎麼處置那些背地裏搞鬼的人”
容顏緊抿著發抖的薄唇,沒理會囂張的秋水,轉身走了出去。
秋水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大笑,又看了看夏小小,“王爺一定會問起春兒那丫頭的事,哈哈”轉身也離開了浮明樓。
並她一句話,說的臉色乍白的夏小小,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雙眸深邃而空洞。唯一沒有多大變化的,隻有藍兒,不變的嘲諷此時卻明晃晃的擺在了嘴角上。
與平時一樣的夜,卻又是不安靜的夜,在王府裏幾個女人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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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繁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個倔強的小女人。因為他的過錯,就走在生死的邊緣。他都做了些什麼?第一次讓他有了怕的感覺,天浩繁像風一樣衝進西廂,狂亂的模樣嚇壞了守在上官含身邊的丫環。
後敢上來的上官名抓住要衝到上床邊的天浩繁的脖領,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惱怒的皺著眉頭,“王爺對含兒真是好啊”。
室內的溫度與室外沒有什麼區別,這樣身著一身單衣,到外麵馬上就可以打透的天氣,卻沒有木炭取暖。而且做為孕婦每天隻吃些粥,這是什麼樣的生活?這淒涼的院落,
他真是看錯了人,看著躺在床上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妹妹,他真恨啊!以為他一定會照顧好含兒,沒想到就是這樣照顧她的,如果今天他們不來的話,是不是代表著以後有可能在也見不到含兒了?
一想到這,身上泛起一陣冷汗。
天浩繁怔怔的一語不發,隻能任人這樣抓著,上官名恨恨的瞪了一眼,鬆開了手,快步走向床邊。
“含兒,我是二哥,二哥來晚了,含兒”半蹲在床邊,看著眼前那蒼白的小臉,上官司哽咽的抓住妹妹的手,怎麼瘦成這個樣子?天啊,看著那染紅的被褥,狠狠的咬了咬牙。
“含兒,我是大哥啊”上官名怎麼也不能想到,再次見到妹妹時會是這翻情景,再次轉過身,走向還愣在一邊的人,對著臉狠狠的揮了一拳,天浩繁的嘴角立馬就流出血來。
“哥哥,你們終於來了,還以為----還以為在也見不到你們了”用力的喘了一口氣,動了動幹裂的嘴唇,“這下我終於可以放心了,隻是怕要讓爹和娘傷心了,告訴娘,含兒不孝,要讓她們二老為女兒落淚了。不要為含兒傷心,含兒的心好痛,如今含兒終於可以不在痛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在也聽到任何聲音。
上官含矇矓的看著眼前的人,終於可以放心的閉上眼睛了,哪怕不在醒來,最起碼最後還有親人在她的身邊。她真的好累,在也沒有力氣支撐下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寂靜,所有人像忘記了呼吸,盯著閉上雙眼的人兒,愣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