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莊園的樣子,隻是隱隱聞得見一股子的熏香味。
經過一排排半人高的瓦罐時,莫清曉看到幾個侍女正在往瓦罐裏塞東西,隱約看得見裏麵泡著的好像是白花花的脖子!
莫清曉一陣惡心湧上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扔進了池子裏。
她動不了,一頭栽進了池子裏,嗆了好幾口水才冒出頭來,還好池子雖然深,可水隻到膝蓋上麵,她還可以忍受。
隻是,池水的味道似乎不太對!
莫清曉冷冷地看向剛剛的侍女,“這是什麼水?!”
那侍女輕蔑地看了眼莫清曉,“將死之人罷了,話真多。”
說完,兩個侍女一前一後走了。
莫清曉緊緊擰著眉,這地方太詭異了,她看向剛剛的一排瓦罐,已經開始封口了。
裏麵好像有動靜,不停地拍打著,水聲嘩嘩作響。
那幾個侍女好像不耐煩了,伸手扯了把瓦罐裏黑色的東西,然後動靜就小了。
莫清曉心裏一沉,難道這些瓦罐裏真的都是人?
沒多久天也亮了,莫清曉一晚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暈,等到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像是正午了。
一盆水直接潑了上來。
莫清曉猛地清醒了。
可還不等她說話就被拎了起來。
“小姐說這人要特殊對待,用幽池再泡兩天。”
“太浪費了吧……”
“看來小姐是想用她做人彘。”
莫清曉冷冷掃了眼那兩個侍女,“風扶柳呢?”
一個侍女抬手就是一耳光,“小姐的名諱也是你這種人可以喊得?”
莫清曉倔強地扭過頭,被浸濕的發貼在臉頰,冷豔無比,“我再問一次,風扶柳呢?”
那侍女惱了,抬手就要打莫清曉。
莫清曉身形一側,再一撞,兩個侍女都栽進了池子裏,大喊大叫起來。
莫清曉手腳都被捆著,繩索因為浸了水更加難纏,她咬著牙忍痛用手腕磨著繩索。
“好像很有力氣。”
莫清曉聽到後麵的聲音,轉身就看見風扶柳了,她冷聲道:“你這樣做就不怕被告發嗎?”
風扶柳像是聽到了笑話,嬌笑起來,“告發?告發給誰?各國皇室都拿過我的好處,懂麼?”
莫清曉眸子一涼,看來她低估這個風扶柳了。
風扶柳一腳踢了上去。
莫清曉站不穩,栽倒在地,她轉過臉,眸子裏迸出冷意,“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舉動後悔!”
風扶柳彎下腰,拂去了莫清曉唇角溢出的血絲,“誰打的?”
池子裏爬出來的侍女連忙跪下,求饒道:“小姐,她侮辱您的名諱。”
風扶柳怒視著那個侍女,“她不能見血你知道嗎?!”
侍女嚇得瑟瑟發抖,“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話音未落,她瞪大了眼睛。
風扶柳的手指直接插進了她的胸口,“蠢貨。”
另一個侍女嚇得跪伏在地,半個字也不敢說。
莫清曉看著滿手鮮血的風扶柳,一陣惡心,可吐也吐不出來。
風扶柳拿過帕子仔細擦著手指,然後把被血染汙的帕子扔在了侍女的屍體上,“把她的心挖出來,新鮮的才能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