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之快,沒有人看得出發生了什麼,除了慕容徹微閃了一下的眼眸。
“拖下去,改日再審。”慕容徹清冽冷肅的聲音頓時壓下了所有妄議。
慕容恪見情形亂了,居然沒有按照他的設想來,眉頭一皺。
到了傍晚的時候,派去問慕容徹情況的太監已經去了五六趟了,可還是說皇上去祭祖了,還沒回來。
莫清曉氣得喝了一大口菊花茶,“他是祭到祖上多少代了?”
她放下了杯子,站起身,“我現在去找他!連翹,你在這裏守著,如果有人來問就說我在沐浴。”
她現在急著要擺平莫正堂這件事,就算她打暈了莫正堂,也拖不了多久,到時候給人充足準備的機會就更不好翻身了。
問了方向,莫清曉趁著還沒完全天黑,加快了腳步,就在拐角處,她突然看到易王慕容恪的身影。
慕容恪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後,然後加快腳步往一處竹林去了。
這件事情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這個跳出來蹦躂的慕容恪了,再說他的生母陳太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莫清曉腳步一轉,快步跟上了慕容恪。
“皇叔,您趕來了?”慕容恪連忙撕掉了手裏拿著的紙條。
前麵站著的男人一襲華服加身,雍容華貴。
這便是北均的梁王,先帝最小的弟弟,當今太皇太後唯一的親生兒子。
梁王隻是瞥了眼慕容恪,語氣不善地說道:“莫正堂這件事怎麼出了差錯?”
慕容恪臉色不好看了,低頭訕訕道:“皇叔,實在是意外啊,本來是想直接逼得慕容徹查下去,弄死那個擋道的莫太後,可惜,這莫正堂一下子撞暈過去,慕容徹派人把他關押起來了。”
“真是荒唐!一個沒用的女人都除不掉!”
梁王氣得臉色鐵青,想到花船上折損的人手,怒道:“這個慕容徹真是個禍害,當年本王不屑於殺他,沒想到養虎為患……”
慕容恪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皇叔,馬上就要回宮了,登基大典也要開始了,隻怕到了那時候就更加難了。”
梁王冷笑一聲,“回宮?沒有這麼簡單。”
慕容恪眼睛一亮,“皇叔有辦法了?”
“明天你自然就會知道了,現在,你就盯好了莫太後,在回宮前,這塊絆腳石也要挪開……”
看到前麵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過來,莫清曉身形一閃,躲進了竹林中。
慕容恪叫這個人皇叔,看來也是皇室成員,甚至地位不低了,他想殺慕容徹?還想除掉自己?
莫清曉冷冷掃了眼走過來的梁王。
突然一點味道傳到了她的鼻尖。
因為曾經的她研究過毒,再加上現在學的藥理,鼻子對一些特殊的味道是記憶深刻的。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點奇怪且讓她覺得熟悉的味道……
是什麼?莫清曉緊緊蹙起了眉。
突然,莫清曉眼眸一緊,在花船上那些詭異的殺人機器身上就有這個味道!
花船上的事是這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