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皇上早些日子交代過,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攪我們姑娘。”
莫清曉嗤笑著看向了這個婆子,“哀家對你們姑娘不感興趣,去通報一聲,哀家要見皇上。”
那婆子一愣,“太後……皇上正在和姑娘……”
“哀家沒興趣知道皇上做了什麼,去通報!”莫清曉一臉戾氣,那婆子也嚇得縮了縮脖子,乖乖地退了進去。
莫清曉就這麼站著,氣勢卓然。
沒一會兒,她就看到柳楚楚由人扶著送慕容徹出來。
慕容徹回頭緩聲道:“回去歇著,朕改日再來。”
柳楚楚咬著唇,嬌弱地臉上滿是不舍,“皇上,楚楚等你回來。”
這一身嬌吟讓莫清曉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身,她嫌惡地別過了視線。
片刻,慕容徹已經到了殿門,“何事?”
這聲音,和剛才比,冷了起碼七八十度,莫清曉不屑地撇了撇唇角,“自然是正事。”
慕容徹看她不像是沒事找茬,微擰起了眉,“跟朕去禦書房。”
莫清曉也沒想著和他在白蓮花的麵前談事情,一轉身跟了上去。
而這時候,站在回廊下的柳楚楚卻狐疑地蹙起了秀眉,對於太後和皇上之間這種關係,她看不穿,既有不安也有嫉恨。
“小姐,進屋吧,皇上已經走了。”
紅綢扶著柳楚楚要往回走。
柳楚楚垂下了眼簾,低聲問道:“千秋殿近來都有什麼動靜?”
紅綢想了想,回道:“太後和國師走得很近,國師經常去千秋殿。”
柳楚楚想到那天太後居然請得動國師來給自己探脈,她心頭一緊。
“國師和她關係如何?”
紅綢搖了搖頭,“這就不知道了。”
柳楚楚眼眸中浮起了惱意,雖然莫清曉的身份已經定在了太後之位上,可是她就是沒辦法安下心!
“罷了,用藥吧。”
這時候,禦書房內慕容徹瞥了眼大模大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莫清曉,不悅地擰起了眉。
莫清曉知道他是煩了,不慌不忙地把木盒放在了桌子上,“你把玉牌還我,我就告訴你所有我查到的東西。”
慕容徹見她開口就要黎深的東西,臉色又沉了下來,“你妄想。”
莫清曉扭過頭,“那皇上就自己猜吧。”
砰地一聲,一塊玉佩落在了桌上,莫清曉下意識地伸手去拿,可沒想到不是黎深給自己的那塊玉牌,而是這昏君給自己的那一塊玉佩!
“我要的不是這個。”莫清曉一臉的嫌棄讓慕容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意了。
多少人對自己的賞賜感恩戴德,可隻有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敢這麼個神情!
“你不是想要進出宮門,朕給你的比那塊玉牌貴重得多。”
莫清曉捏著清冷的玉佩,滿臉湊合和將就,她知道自己是拗不過這昏君了,見好就收,拿這塊玉佩也能用。
“那你不許反悔,玉佩已經給我了,你不許關著我。”莫清曉按著那木盒,警戒地看著慕容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