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裏的效率還是不錯的,沒幾分鍾,菜就全滿了,不知道老板大概可能或許是被氣暈了,還附帶贈送一瓶女兒紅。
“姐,你會喝酒麼?”“不會誒”“那這個老板怎麼滴?無事獻殷勤居心叵測啊”“嗯嗯,誰叫你老姐我太美麗了呢。”兩人互相交量著眼神,時不時對著劉大腳瞟來瞟去,直讓劉大腳心裏泛起疙瘩。
“那個啊,老劉,你來嚐嚐這個酒,看吧,本小姐對你不錯吧”她盡力掩飾腹黑,神色卻泛出狡詐。此時劉大腳心裏猶如被狗啃過的骨頭一樣,倒吸一口冷氣,媽的,分明拿老子當小白鼠,還說為我好。心裏雖然不悅可是臉色還必須喜氣,這種感受真他媽讓人惡心。“謝小姐恩賜”還他媽要謝她。不幹死她就算好的了。
劉大腳也算個性情中人,喝酒那是猶如喝水,幾大口一下去。媽的豁出去了“好酒,再來二兩。三碗老酒八斤牛肉。”酒後不上臉,卻發起了酒瘋。
“咦,老姐,我們理解錯了。”無言睜大眼睛看著跳起脫衣舞的劉大腳,口水流了一地,以前被老爹拉去當“交際花”時沒少喝酒,這回可激起了他的酒癮。
小白沉思片刻,也覺得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再怎麼說人家也不會為了幾句話加害與她吧,後來問了服務員才知道,這就本來就是搭送的,立即把她引以為傲的臉蛋憋了個大紅。
看著喝的伶仃大醉的一大一下兩人,小白感覺喉嚨也咽幹了,試一試?存在想法後就會付出行動,這女兒紅雖然看似不多,卻也經得住幾人的大飲,不久,菜沒動多少,擺著了一人,劉大腳,這廝雖然飲酒無數卻也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大多的是摻水的劣質酒,這回吃到正宗的才知道自己是青蛙,還是井底的那種。
無言這小鬼雖然人是小,可龜兒硬是扛到了劉大腳這酒中癡漢,還不顯半毫醉意,要是這時候郝暴北在此定會跳起就是兩巴掌打在小白臉上,氣氛激動的大喝“老子就說無言跟著我沒錯,你看這娃兒都成了交際王了。”
小白的確是初次喝酒,多少有破處一樣的不適,抿一口蘸著酒的筷子“啊啦啦啦啦”硬是把小臉憋了個透紅。酒業的確是好酒,酒後的醇香使得小白又去蘸了一口,就這樣蘸啊蘸的,變成了抿,最終變成了喝。“來,姐我要走了,幹一杯”“哦哦,幹一杯”剩下沒倒的兩人扭扭曲曲的舉著酒杯。“我說姐啊,我在這裏,哎哎,那邊是牆壁啊。”小白這種酒處怎麼能和無言這種酒中狂漢比呢,不用三兩下酒敗在酒後的醉勁上。
這劉大腳也算倒黴的,這老板的確是想整一下小白,誰知道下了迷藥的杯子居然被劉大腳給拉住了呢,劉大腳就算在不勝酒力也不會比小白先倒吧,不過,小白也不遠了。
“姐,別喝了,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無言實在擔心這樣連走路都是淩波微步的小白怎麼還不倒,難道垂死掙紮?“嗬嗬,小子,你小看姐?姐可是江湖人稱酒中鬼才,就你那兩小下能把姐絆倒?牛皮也不是這麼吹的啊,你要是再吃兩顆牛皮糖,媽的呸,估計那女媧還得再補一次天。”看吧,都醉成這樣的還不倒下,無言甚是疑惑。真他媽是鬼才。
喝酒的老手都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情到濃處自然傷。小白也逃不過這劫,酒醉人不醉腦,酒醉讓她倍感孤寂,沒有了好朋友小夕,沒有了最愛的白發少年。腦子裏閃出愛?原來那個少年是自己的愛人,怪不得會如此另人傷心。女人是水做的,小白是大海做的,淚水不要錢似的就像海邊的浪花,翻騰而出“啊哇哇,無言呐,姐為什麼要哭啊”。無言對這個善變的姐實在無法理喻,無奈啊“我怎麼知道。”小白眼中一閃白光,速度快如驚雷,瞬間來到無言麵前,一把抱住無言。“姐,這樣不好吧,等下回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裏不安全。”可是,不久,他就發現不對,呼吸困難了,卻又掙紮不開。這回無言才相信老爹說過的一句話,男人在女人麵前永遠是小白兔遇著了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