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爸爸,我是你爸爸,女兒。”一向嚴謹的臉上帶著久違的淚光,喜極而泣的郝暴北心裏熱血沸騰。我的女兒回來了。可是,高興見到女兒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所謂的女兒眼裏的濃濃殺戮。
小白的小赤睡了,被這個郝城主打睡了,她不願意相信赤會死,他可是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死,不過她要讓把他打睡的人付出千倍,不,萬倍的代價。光死是不夠的。她眼裏的怨恨就如磅礴大雨,一出來就不會輕易停下。嘴角的牙齒開始長長,就像吸血鬼,彰顯出她華麗的嗜殺。
她慢慢的站起來,手裏多了一對不知道那裏來的匕首,臉上的汙泥掩飾了她的麵容卻掩飾不了她的一雙嗜血眸子。慢慢的把赤放下,動作輕盈,柔和,就像放一個易碎的青花瓷,捧在手裏怕摔了。眼裏的恨意夾雜著悔恨。為什麼你不早些出來,這樣赤就不會、、、。為什麼,這樣的力量有什麼用,眼裏帶滿嘲弄,恨城主,更恨自己。手裏的匕首對著自己長長的頭發狠狠的切下,一縷青絲隨風而下。轉過身看著郝城主,沒有一絲生氣,眼裏隻有對死亡的喜悅。“你說你是我爸爸?”輕繆的音符如果是死神的鎮魂曲,手裏的匕首就是死神的鐮刀。
“嗯,女兒”她終於認我了??嗬嗬,郝城主很是高興,眼裏帶上一絲喜悅。可是,女兒看我的眼神好像不是欣喜,也不是幽怨,好像看著死人一般,大概自己想多了。神級高手察覺的危險意識被他忽略。我的女兒怎麼會害我?
“哦,那女兒有個請求”她戲謔的笑著,猶如一尊亡靈。“女兒盡管說。”他豪情萬丈。“可否讓女兒結束您的生命?”說著,聲音逐漸變得冷清,整個屋子都渲染上一層冷寂。“哈哈哈”的笑聲傳來,小白早已不在原地,整個屋子都是她的聲音。
郝城主這才心驚起來,按理說女兒應該沒有這麼厲害,現在卻連自己都無法看透,麵對她帶來的壓力竟比超神級給他的壓力更大。到底怎麼回事,郝城主冷汗直流,心情浮躁,不過神級的意識逼迫他冷靜下來。等待著女兒的攻擊。一定要想女兒解釋,否則,女兒找到了,自己卻死在她手裏,一個字,死的,冤!
感覺左邊帶來的危險氣息,他側身一閃,躲了過去,可是,手還是被掛到了一絲傷痕,左臂上鮮血直冒。冷汗不停的從身體的腺液裏流出,混合著血水,染濕了他的高貴衣裝。“好高明的手法”暗暗吃驚,剛才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他可是看到了,但也隻是隱約看見,一把匕首破空而來,刺傷他後又隨即憑空消失,如果匕首會自動追尋的話,那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更可怕,隻能說女兒的身法達到了令人懷疑的速度。隻是女兒太過單純的攻擊還不足以殺死他。但是他要自保就必須使出全力,那樣會禍及平民,而且,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們父女殘殺。
他運出鬥氣大喊“附近的平民趕快撤離到500米以外。城主緊急通知,記住,這不是玩笑。”隨後他爆出鬥氣全力保護自己。可是。小白的攻擊又來了,這次不隻是匕首,他躲過飛來的匕首卻躲不過小白憑空出現的雙腿,連環腿急速連踢,看似不過零點幾秒的時間踢出的一腳,讓他飛出老遠。“噗”他喉嚨一甜,本能的想壓下去這口淤血,卻無奈的吐了出來,好似吐了之後就要輕鬆許多。恐懼的眼裏唯有的隻有絕望。他知道自己被踢了不下幾百腳。可是胸口上隻留有一個腳痕,可見小白的技巧控製能力多變態。他可是大陸人們人人向往的神級,卻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說出去誰信,而且對方不過十幾歲的女孩。要是她有著老道的戰鬥經驗,大概自己就被秒殺了。他想到這裏,心裏隱隱約約有些後怕。看來隻有出絕招了。嗬嗬哈哈的笑聲不斷傳來,帶著死亡的訊號。
“領域,真實之眼。”到了神級的強者都有著自身獨體的領域。這便是他的領域。可以看破一切的招數。看到了,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兒,他悲喜交加,自己心愛的女兒啊,可是現在女兒卻想要他的命。怎麼讓他不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