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叫我小白(1 / 3)

我沒有名字,也沒有父母,我不需要他們,他們把我帶到這個世界,卻讓我承受著被人歧視的,侮辱的罪惡,我恨他們。

沒有人會對我好,他們都討厭我,歧視我,因為我是個怪物。瑩白的頭發,赤紅的瞳孔,為什麼我要和別人不一樣,多了一對獠牙,多了一絲力量,人們把比自己強大的人都看為怪物?我不稀罕這樣的力量,我也想要爸爸媽媽牽著我的手輕昵的詢問,想吃什麼?快樂的回答,煮米水。

“嗬嗬,去踢球吧。”“嗯,好啊”小孩子們可愛活潑的聲音讓人一聽就回想起童年。

“我也去吧,好嗎?”“。。。。”沒人理這個瘦小由邋遢的小孩。“聽說他就是那個殺死自己父母的壞孩子。”“嗯,我媽媽對我說不要和他說話,我們快走吧。”空曠的地上隻剩下一個孤單的聲音“我沒有殺我父母。”,可是,又有誰在乎呢?

“你這小子,又偷我的香腸。”店大叔用著吃奶的力氣抄著小孩子手臂粗的木棒瘋狂的打著地上的破小孩。“我沒有偷。我是撿的。”他帶著哭腔費力的解釋。可是誰有聽見呢。即使有著非同常人的力量,確已迷失在恐懼的瞳孔裏。力量有何用?還不是沒人疼愛。伴隨力量,孤單,寂寞,夜裏的害怕也隨之而來。

“打死他,這個怪物。應該處以火刑。沒爹娘養的混蛋小子。”“我們是上帝的使者,要和平,別打死他了,就讓他見證我們的偉大。”人們虛偽的自稱自己是善良的天使。他不用解釋,也不再解釋,解釋換來的隻有人們更加殘暴的蹂躪。

他已墮落了,即使他最別人當做出氣筒也不在哭泣“今天我別老師罵了,真煩。”“別煩了,我們去找村頭的那個小乞丐,都是他長得太黴害我被罵。”他知道了這樣求人沒有用,沒人會幫助他。就因為他和他們不一樣。他習慣了挨打。

十八年了,他一直是被人毆打的對象,就像被犬欺辱的沉睡的老虎,他還沒有蘇醒。“看,那個小子,走,拿他試試我的武術幾級了。”

他如上帝般看著螻蟻一樣的他們,即使殺他們如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他還是忍著。微笑著。貓咪一樣的一對小虎牙露在他翹唇邊,眼裏死一般的暗紅,身上流著黑色的血液。“看吧,這怪物打都打不死。算了。”他微笑著送他們離開。這樣的生活直到幾個月前。

“你這個卑鄙小子。說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劍。不說是不是,老子打死你。”強壯的鐵匠憤憤不平,邊打嘴裏邊嘟噥“叫你偷!還偷不?”。他承受著大人們的毆打,沒有反抗,圍觀的人們,善良的婦女,沒有一個為他求情。不知道過了多久,大人們終於停了下來,他們累了。“呸,打他都髒了我的手。”大人們悻悻離開。

大人們走了沒多久。“你這個怪物,我們代表正義消滅你。”幾個幻想自己是教廷騎士的小夥子就像麵對邪惡一樣“拿出你的武器,和我們大戰300回合。不要退縮,是個男人就給我起來。”。小夥子們一人一把不知道那裏偷來的鐵劍向他劈來。他微笑著,反正自己也是被人遺棄的垃圾貨,不如那裏來回那裏去。他緊閉雙眼歡呼“啊。。我終於要解脫了。”(兔小t:要死怎麼不自殺。廢物。他:自殺太丟人了。兔小t:暈,反正都是死,還在乎怎麼死額。)

“黑夜給我力量,我用它打碎虛偽的正義。”他模模糊糊聽見一絲聲音“我是,黑暗之王。怎能如此窩囊。”沉睡的餓虎被眼前的小醜喚醒。(兔小t圓目怒瞪:老虎不發貓,你當我是病危?--小t,說錯了。)

就在對方的劍即將砍下他的腦袋時,他睜開雙眼,一片赤紅,瞳孔讓對方一呆。呲的一聲,對方的頭顱飛了出去。“啊,救命呐,他殺了村長的兒子”剩下的人驚恐的看著他。他回以真誠的微笑。在對方眼裏卻變成了死亡的葬禮。快逃啊,這是他們心裏最後的一絲聲音。他舔了舔手上的鮮血,雙手環胸,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仰天長嘯“嗬嗬嗬,我要用黑暗的力量,打破虛偽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