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之計,這招永遠有用。“好,三天後我們約他縱橫樓見。”當南宮彥再次重複這句話,並且以確定,肯定的口吻說完之後,這時,窗邊的人影終於消失了。南宮彥和花弄影看著黑影之後,各自鬆了口氣。
“弄影,不管是誰。隻要,三天後有人去縱橫樓馬上殺無赦。”花弄影聽完南宮彥的話,臉上露出嗜血的笑。花弄影是出了名的笑麵虎,外界很多人容易被他的美貌和囉嗦的表麵現象所迷惑。真正是高手,往往是不露聲色的。
兩個人商量完事情之後,殘月從密室裏走了出來。
“殘月,我離開王府的這幾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被南宮彥問話的殘月,跪在南宮彥的麵前。
殘月想起剛才的白疏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白疏影會武功的事實。“回王爺的話,的確是發生過一些事情。白家二小姐來找過王妃娘娘,宮娥對娘娘出言挑釁。屬下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娘娘還教訓了宮娥。打了宮娥兩個耳光,至於白二小姐的反映,出門後臉上的恨意非常明顯。不過,在經過花園的時候。她碰見了側妃娘娘,具體兩個人說了什麼。屬下就不從得知了,離的太遠沒有聽清楚。”殘月仔細的回想著當初的情景,向南宮彥一一彙報著。
殘月思索了一下,隨後還是說出了口。“還有,王爺。剛才王妃娘娘在回來的途中,碰見了側妃娘娘主仆倆。她用掌風,把夏雪推下了台階。不過,是夏雪先出口諷刺了小荷。隨後,還趁小荷不防備推她下台階。”她說完所有的話,南宮彥氣的掀了桌子。
“該死的賤婢簡直就是放肆,目中無人。殘月,你剛才說白疏影使出了掌風?你沒看錯?”地上一片的狼藉,南宮彥卻沒有心思理會,忙著詢問殘月所知道的事情。他一想到梅花針,再聽見殘月所說的這一切。心裏對白疏影的疑惑,越來越大。
南宮彥知道白疏影會輕功,那是她及笄三年後才知道的。現在,梅花針,還有掌風。她到底是誰?白疏影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隱瞞著自己,如果她真的有那麼的厲害,為什麼當初不反抗呢?還是,她故意裝的楚楚可憐來博取自己的同情?
殘月所說的這一切,令南宮彥的內心開始有些動蕩不安。
花弄影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事情發生在白疏影的身上,所以隻有白疏影能解決。
“彥,有什麼問題。你還是自己當麵去向白疏影問清楚吧!不管,你與白疏影之間有沒有感情。但是,她現在畢竟還是你承乾王府的女主人。還是,你南宮彥的正妻。所以,你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花弄影對南宮彥做著勸慰,希望這件事情他能夠靠自己去解決。
花弄影說完之後,不雅的打著哈欠走出了南宮彥的書房。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靠南宮彥自己去解決了。
西廂
小荷坐在椅子上,任由白疏影替她包紮著傷口。幽暗的燭火照射下,西廂顯得更為的冷清。“疼嗎?傻丫頭,你怎麼不反抗啊!”白疏影替小荷細心的吹了吹傷口,以便減輕她的痛楚。
小荷拉下白疏影的雙手,然後眼睛認真的看著白疏影。“小姐,你還在等對不對?你還在等王爺的回頭,還在等王爺對你的回眸一望是不是?”小荷的話還沒說完,白疏影別過了頭去。
“嗬………小荷,我很傻是不是?一直在堅持著,就隻為等他的回眸一望。其實,我心裏早就絕望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他終究還是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我也隻是在每個午夜夢回的時候,才會想起心中的那個痛。”下麵的話沒有說下去,白疏影的眼前卻染上一層氤氳的霧氣。
南宮彥站在門外,聽見白疏影的話。他忍住了要推門進去的衝動,自己又何嚐不是與她一樣的痛苦呢?!不能靠的太近,卻隻能遠遠的逃離。
小荷起身,走到白疏影的麵前。伸出手,緊緊的抱住白疏影。白疏影把頭靠在小荷的肩膀上,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白疏影的肩膀不斷的抽動著,卻始終不敢哭出聲音來。站在門外的南宮彥看見這一幕,快速的轉過身去,不再看裏麵的主仆兩。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